月亮没有圆起来,月华也是冷清的,房里燃着的大红蜡烛却是热情难耐,遍照每一个角落,曳着她茕茕的影子。
“王爷。”
王府后院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两名黑衣人飘落下来,向刘挚行礼道:“浼县等二县城的地图已经送到滇国宰相手里,他保证吕公子不会有危险。玄清让我二人前来向王爷复命。”
“吕澈在哪里?”刘挚眯起一双墨亮的俊目,急切地盯着来人。
“吕公子去了他母族所在的黎地。”
“本王知道了。继续跟着。”刘挚道。
二人交换眼神,无奈道:“王爷,吕公子听说您今日大婚,怕宵小前来作乱,调集黄雀的五千人在暗中保护王府,咱们,也被他遣送回来了。”
刘挚并不意外,目光晖晖:“黄雀都是他昔日在滇国的旧部,不易在国内露面,他派来保护本王,也算物尽其用。他下一步如何打算?”
吕澈手里没有一兵一卒,又不曾被立为储君,意欲和国王抗衡,怕是难了。
“属下不知。吕公子一回滇国便去了他的母族封地,并没有刻意露面。”
刘挚蹙了蹙眉,挥手命令道:“下去吧。”
或许,吕澈回滇国的本意是避开他的大婚,或许,是为了不让他冒着被天下人唾弃的风险为自己用城池换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