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勇一顿,半晌,点了点头,“你不是已经查出来余氏制药和之前造假药的子公司有联系?还查出来今年来余氏制药对几样药品的大量垄断。”
陈白岐抿了下唇,“你就是因为知道我已经有了余氏制药的罪证,才给我这些的?”
他指了指快递箱里的东西,似笑非笑。
“呵,”樊勇冷哼了一声,“你手里的那些罪证哪能直接扳倒余家?”
陈白岐略勾了下唇,不置可否,他手里掌握的造假药的账单来往和垄断罪,这些不足以直接压倒余声。
可如果再加上樊勇给他的余声和当年“黑窑厂”有直接联系的罪证,就足够判刑的了。
想到这里,他再次看向樊勇,“我听木崊说,你喜欢余声,为什么……还要给我这些?”
樊勇眸子里闪过黯淡,语气里透着无力感,“我只是不想看她越陷越深。每天都带着枷锁活着,脸上很少有笑意,觉得全世界都在和她为敌,最主要的是……”
说着,樊勇喉结滚动了下,“最主要干的都是些不法勾当,拦也拦不住,再不阻止她,不知道未来还得多少人因为她丧失生的希望。而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