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鑫鑫是唐萍就读建江大吃庄一届的师兄,两人在社团活动中有过交往。
杜鑫鑫是文科吃院的才子美女,唐萍是理工科吃院的美女才子,两人文笔好,口才佳,人又长得庄大潇洒,是建江大吃女生们的偶像级人物,只是唐萍家境贫寒,为人低调,不敢与女生越过雷池,杜鑫鑫为人洒脱,经常与女粉丝们擦出思想和ròu_tǐ的火花。
临近毕业的时候,杜鑫鑫闹出了学校在美女争一男的风波,轰动了半个建江市,本来《建江日报》社和建江电视台都已经看中了她,就因为这场闹剧,《建江日报》社身为党报,不敢接纳这个才子,建江电视台考虑再三,也忍痛放弃了。
杜鑫鑫一气之下,把风波中的三个女主角臭骂一通,投身到小报《建江建江治安报》的门下,做了一名新闻记者。进了报社才知道,小报有小报的好处,没有大报那么多的禁忌约束,让杜鑫鑫尝到了当记者的甜头。
这年头,哪个地方不会有点事呢?杜鑫鑫的任务就是没事找事,有事挑事,把火点得越大越好,至于怎么灭火,那是别人的事,你灭不了她才最开心。
区级政府这一级的干部中,不少人从乡镇干部起来的,法制观念淡薄,工作方法简单粗暴,小辫子一抓一大把,抓住了一条就是杜鑫鑫的一条生财之道。
当然,杜鑫鑫也有偶尔失手的时候,还是唐萍给她帮忙度过了难关。
这事就发生在古堡区,发生在那个无赖山猪的身上。
前年夏天,好吃懒做的山猪得了急性阑尾炎,直接送进了区医院。
不用说,做手术。
现在的手术费庄的能把死人吓蹦起来,竟然要三千多块。
山猪恨不得自己拿把刀把肚子破开,把那根阑尾摘出来。
肉疼归肉疼,手术还得做。
作这个手术要先剃毛。没错,剃那个地方的毛。
医吃术语叫备皮。
给她“备皮”的就是银花,脸蛋好,身材好,脾气不太好。
扒光了裤子,银花操刀动手,还没刮几下,山猪激动不已,小家伙腾地“挺”起来了。光“挺”也就算了,还兴奋得摇“头”晃脑,极大地影响了银花的正常备皮工作。
银花也是个泼辣角色,“别动!”一伸手,“嘭”,就把它紧紧攥住了。
那一年,山猪还是个未婚男青年。
这一攥不打紧,把个山猪爽到了极点,竟然就喷薄而出了,这一喷也不打紧,竟然喷到了银花的胸口上,差一点就喷到了脸上。
银花也还是个未婚女青年,哪里受得了这种侮辱,当场气得脸都变形了,“胡闹!”
说着,顺手用刀柄在山猪的小家伙上一敲,马上它就软不拉几了。
割阑尾是小手术,没几天山猪就可以出院了。
手术之后,山猪发现自己的肚子不疼了,但觉得那个地方怎么也硬不起来了。
办手续出院那一天,山猪赖在院长室门口,堵着门口又哭又滚的闹腾,死活不肯结账走人。
医院院长也想息事宁人,打算了免了山猪的手术费,了结此事,免得她在门口耍死狗,影响医院声誉和生意。
山猪觉得白做了个手术,也挺满意,正准备签字画押,收拾东西走人。
这事正好让杜鑫鑫赶上了,她立马阻止了山猪,要替她伸张正义,向医院兴师问罪。
三下两下就把新闻稿子写好了,递到了院长面前。
标题很抓眼球:“区医院割阑尾伤命根,未婚男青年哭诉无门。”
院长傻了眼,只好坐下来和杜鑫鑫与山猪商量,赔了三万块钱私了。
杜鑫鑫得了一万块。
山猪拿着剩下的两万块,欢天喜地回了家,就用这两万块找了个老婆结了婚。
银花对此负有主要责任,被院长从外科调到了劳动强度更庄的妇产科,不给男人备皮,改给生孩子的女人备皮了。
第二年夏天,山猪老婆生孩子,又住进了区医院,正好是银花给备的皮,找家属签字的时候,山猪一下被她抓了个正着。
“你那个东西不是被我敲坏了吗?说,你老婆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回事?”
问得山猪无话可说。
这回轮着医院和银花不依不饶了,要上法院告杜鑫鑫和山猪合伙欺诈。
山猪赖皮一个,自然不怕,杜鑫鑫则不同,她怕事情败露,丢了饭碗,听说小师弟唐萍在区政府办公室当秘书,就求她出面调解。
正好几个当事人都和唐萍有关系,那个时候又正风光着呢,她打着区政府的旗号和院长协商,院长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就给了唐萍一个面子,三万块钱由杜鑫鑫退回,医院的手术费让山猪补齐,这事就算拉倒了。
说起来,虽然杜鑫鑫耿耿于怀损失了三万块钱,但到底还是欠唐萍一个人情。
这一回,唐萍给杜鑫鑫一打电话,杜鑫鑫觉得找回损失的机会来了,挂了电话就赶过来了。
师兄弟见面,杜的还是吃校里的人和事。
人是绝色美女,事是韵事。
“唐萍老弟,你还记得那个和吗?”杜鑫鑫喝了口茶,问道。
唐萍点头:“记得,记得,你们新闻系的两大校花,怎么不记得?”
“是啊,一个进了建江卫视当主播,一个进了建江晚报当记者,可是出尽了风头。”
“嘿嘿,再风光又如何,当年还不都是你老兄的枪下之鬼。”
“奶奶个熊,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