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看你?哼,我这是不屑看你!你有什么好看的?花花太岁,中看不中用的草包绣囊一个,我一见到你的脸……呜呜!呜——嗯唔……」双唇遭到不容拒绝的侵犯,中断了叶骁郎愤怒的发泄。
古博英深深吻着久别的淡色薄唇。
虽然这唇非常可恶,总是说出他不爱听的话,而他想听的一个字都没吐出,但还是该死的诱人。
这十几天,他发了疯般的渴望眼前这一刻。
就算叶骁郎一脸薄情的说没有想念他,就算叶骁郎一副离开他也活得很好的该死模样,他,古博英,要什么有什么的逍遥堂堂主,却还一点自尊都不顾的只想抱着他,痛痛快快地吻他。
真窝囊!
但可气的是,事实偏偏如此,不管任他挑选的男女有多少,他只想吻这一双唇——叶骁郎的唇。
唇瓣是叶骁郎才有的柔韧细腻的触感,唇里的齿缝间,是叶骁郎才有的清清淡淡却又洋溢着阳刚之气的味道。
火热的舌叶像在品尝美酒似的,慢慢翻搅着口腔,抚摸敏感的舌根,古博英温柔又霸道地深吻着,一边摸到叶骁郎的腰上,熟悉地解开腰带,指间滑进衣料下面,爱抚他细腻可媲美绸缎的肌肤。
「嗯——!」叶骁郎已经睁得够大的眼睛,又用力睁了一下。
空虚了多日的健康身体,被古博英的大掌抚摸得血脉贲张,不但呼吸混乱不堪,甚至连手脚都开始发软。
为什么一撞上古博英,自己就这么没出息?
快站不稳的叶骁郎,不甘心地在古博英臂弯里动了动,却被抱得更紧了。
「唔——呜呜——呼……」
不知不觉中,舌头彼此交缠在一起,濡湿地激烈吸吮着。
两人的唇拖着闪亮的液丝,气喘吁吁地分开时,叶骁郎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抱到了床上。
床单软绵绵的触感勾起所有淫靡不堪的回忆,他的胸膛一下子热了,但想起古博英干的好事,又觉得很不甘心。
「一回来就白昼宣淫,亏你还是一堂之主,要上床找你带回来的女人去!难道本将军是随时随地待在这里任你……」
「是。」古博英把已经松松垮垮的衣服从叶骁郎身上扯下来,把他按下,故意带着傲慢的笑意,「大将军你就是随时随地待在这里任我上的。」
「你!」叶骁郎气得从床上跳起来,又被古博英不容置疑地压回床上。
「你是我的人,就要任我上,不是吗?」
「呸!」
「啧,亲了这么久,这张嘴还是这么硬啊?」古博英的吻,又不容分说地覆盖下来。
「嗯嗯——!呼——嗯啊——」
有力的舌尖洗刷着叶骁郎的上颚,酥痒的感觉,从口腔弥漫到深深埋藏在牙床下的神经。
这混蛋!嗯……可是偏偏好有感觉……好舒服……
叶骁郎鼻子里发出啜泣般的哼哼。
古博英一边狠狠地教训似的强吻,一边把叶骁郎的大腿左右分开,爱不释手地摩挲大腿内侧花瓣一般柔嫩的肌肤。
他凝视着叶骁郎渐渐露出恍惚的可爱神态。
明明是一副沉迷享受的样子,但只要激烈的爱的运动一结束,就倔强地和他对着干,恨不得大家划清距离,永不相见,难道自己和他之间做的这些私密的事,对叶骁郎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自己一天不见他,都会浑身不舒服的辗转反侧,想他想到不行。
他却可以完全无所谓,好像三五年不见都没什么了不起。
混惯青楼的男人就是狂蜂浪蝶!
哼,说不定只要一找到机会,他就会毫不犹豫地跑去另寻新欢,把自己像青楼的那些女人一样忘个干净,以叶骁郎哄女人的甜言蜜语,一天就可以把十七八个美女骗上床。
就算把叶骁郎的诱惑力减半、减半、减半再减半,也能吸引到马蜂窝一样多的好色男人。
你这个花心的家伙,还一天到晚想我放你走?休想!
古博英越想越酸,狠狠拧了叶骁郎大腿一把。
「呜!」正沉浸在被爱抚的快感中的叶骁郎猛然一弹,睁开因为yù_wàng上涌而氤氲水雾的眼睛,无辜地看着古博英。
古博英带着醋味的目光扫视他,忽然一低头,在结实漂亮的小腹上又爱又恨地咬一口。
「呜!」叶骁郎总算反应过来,双手去扳古博英凑到自己腹部的脸,「古博英你疯了?你这只小狗!你咬人!」
「我让你花心,我让你到处哄美女,找男人。」
什……什么?!
恶人先告状!恶狗先咬人!
叶骁郎再一次被气炸了,手脚并用推开身上的古博英,刚刚赤身luǒ_tǐ地坐起来,下一刻立刻被古博英再度压下。
双腿被男人用力分到最开。
「滚开,别碰我!你才花心!你是花心小狗!不!你是花心咬人恶犬!你这个……啊啊啊啊!呀!古博英你这个该死的!」
坚硬的异物破体而入,瞬间被扩张到极限的刺激让叶骁郎头晕目眩,声音走调。
古博英摇晃着强壮的腰杆,摩擦着内部的粘膜,发出混合着水渍的吱吱滑动声。
似曾相识的快乐像潮水一样涌来,把叶骁郎从头到脚都卷进去了。
「嗯——!呜嗯——啊!不……那里!那个地方,不要!呜……嗯唔——」遭到火热的男器的侵犯,叶骁郎无法控制地浑身哆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