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却没有人敢来打扰木柔桑两兄妹,村民们把这两个财神宝贝得紧,哪能容人轻易诓了去,村长爷爷更是每天笑眯眯地叼着旱烟杆子到处转转,一天笑到晚。
木柔桑深以为然,点头称赞:“我看不如叫村人多出些力气,那块砂石地还得整平铺上青石砖,还有学堂要用的桌椅,村里出木头,也得有人去砍伐,还要有人把桌椅都做好,还要准备给先生们住的院子,哥,即然是咱家出大头,那可不可以请个女西席啊。”
木槿之有些不解:“为何?自古没有女子进学堂的。”
木柔桑挥挥手浑不在意地道:“哥,咱这是乡下,咱村的女孩子多识些字,这言谈举止就与旁村的不一样了,走到哪儿都能为是小山村而自豪。”
木槿之沉吟了一下道:“也行,左右不过是识些字,又不需要做什么文章学问之类,请个西席教导礼仪规矩也是有必要的。”
木柔桑伸手抚额,她不过是想叫小姑娘们识得些字,将来不被人诓了去,要说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