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看着他好整以暇的换衬衣,不禁恼火,谁有欲。望了!谁有了!明明是她被欺负了,怎么现在搞得像是她忍不住将他扑倒一样!
沈之曜看着她恼怒的样子,捏捏她的脸蛋,“穿上衣服,等下去儿童部看看,给儿子买点礼物。”
星空咬牙切齿的穿上衣服,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沈之曜看着她愤愤的样子,眼角的细纹也带了笑意,他的女人,那么可爱……
从更衣室出来,店员看到星空,急忙把她的包包递过来,“沈太太,您的电话一直再响。”
星空连忙拉开包包,取出里面的手机,一堆同一个陌生号码的未接来电,她想不起这是谁的号,正思忖着,手机再次响起来。
她接起,那边的人声音虚弱,“老师……我快要死了……”
星空一惊,“你是傅泊言?怎么回事!”
“我在外面碰到那个黄毛了……还记不记得,你装学生的时候他***扰过你,他来寻仇了……”
星空连忙抓过包包往外跑,“你在哪里?受伤很严重?”
跑了几步,她又折回来,看着从更衣室走出来慢慢卷着袖口的男人,“我学生出事了!我们过去看看他。”
沈之曜看着她,蹙起眉头,拿过她手里的电话,对着那端的人低沉又冷淡的说,“遇到麻烦了找家长或者班主任,报警也好,找美术老师不觉得很冒昧吗?”
星空拿过电话,敲敲他的头,“你干嘛这么说话!他是为了帮我才惹得麻烦,你不去我自己去!自己去给儿子买玩具好了!”
沈之曜才不傻,这个男生估计就是她说的那个很像他的小子,他打电话找她的目的很明显,作为男人作为丈夫,他太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掏出车钥匙,沈之曜拉着星空的手,“问他在哪里,我载你过去看他。”
【星曜番外】竟然有了危机感
车子沿着路边缓缓停下。
星空看到坐在那里的熟悉身影,连忙叫着沈之曜把车停下。
看着那辆油黑锃亮的黑色轿车,傅泊言眯起眼睛。
星空从车上下来,急忙走过去,看着他手背上蹭掉了一大块皮,上面带着血渍,连忙蹲下来,拉着他的手,“我送你去医院!”
菌傅泊言瞥了她一眼,长发掩藏的颈窝底下颗颗红色的印记。
抬头,他眯起眼看着从驾驶席缓缓下来的男人。
沈之曜摘掉墨镜,缓步走过来,清冷的眸子说不上情绪如何,扫了他一眼,“上车吧,顺路送你一程。”
硼星空瞥了他一眼,什么顺路,搞的很不愿意的样子……
傅泊言打量着沈之曜。
果然是年纪不轻,三十岁往上肯定,三十过多少就不敢肯定了,眉目间的沉稳和成熟有种压迫人的感觉。一件简单的衬衣配西裤,简单的装扮,气势上却足以落下他们同年级的男生两条街都不止。
对上那探究的目光,沈之曜神色依旧很淡,拉起星空,给她拢了拢外套的领口,看着她,声色柔和,“回车里坐着,你现在怀着孩子,别跑来跑去不注意。”
傅泊言看了眼星空的小腹,神色顿时凝滞了一下。
星空咳了咳,看着傅泊言,“去医院包扎一下吧,这事我会跟校长说,也会和对方学校的负责人知会。以后专心上课,不会再有人找麻烦。”
傅泊言睥睨着她,蹙眉,“你结婚了?和他?”
星空干咳了一下,“我不是都说了吗,你们不信罢了。”
沈之曜拉着星空的手,看着她光秃秃的无名指,不满的说,“戒指呢,戴上。”
星空看着他,声音软糯带着撒娇的味道,“上班的时候,还是低调点好吧,那戒指太晃眼……”
沈之曜揉揉她的头发,宠溺的捏了捏她鼻尖,“戴上,省得别人不知道你已经是有夫之妇。”
星空吐吐舌头,看着从地上站起来的傅泊言。
他虽然年轻,但是和沈之曜个头已经差不多。
一老一少……
呃,总之两个人对视着,用不友好的敌视目光看着对方。
沈之曜搂过星空,看着傅泊言,“小同学,她说你跟我年轻的时候有几分相似,所以对你比较照顾,这个你不要会错意,我们光是结婚就两年多,儿子也会满地跑了,她比你大了应该有六岁吧,小同学,好好学习吧。你还小。”
傅泊言倒是没有被沈之曜打压住,淡淡的扯了扯嘴角,“是吗,那倒是恭喜--不过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会变的,我喜欢做的事不会被干扰就是了。”
看着星空,他从背包里拿出一只紫色纱绢包着的玫瑰花,递给星空,“刚才路过花店的时候看到的,很漂亮,就想起了你。虽然你结婚了,有孩子了,比我大六岁,可是还是不妨碍我欣赏喜欢你,你在黑板上写自己名字的时候,很美,你和你的名字一样。”
星空接过那朵玫瑰花,心底跳动了一下
淡淡的笑了笑,傅泊言眉眼间带了阳光的暖意,这眼神,倒是和沈之曜的笃定和沉稳有几分相似。
沈之曜对两个人的对视表示不满,按住星空的手,有几分不耐烦的看着傅泊言,“你下午还有课吧,回去上课吧,不去医院,找校医包扎一下,我和我太太还要给儿子买礼物,不奉陪了。”
星空拿着那朵娇艳欲滴的玫瑰,心头有几分温暖,看着傅泊言,挥挥手,“谢谢,不过玫瑰是送恋人的,送老师康乃馨可以了。”
傅泊言没说话,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