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带来一顾清凉的感觉,压住了那份痛意。
等所有都弄好了,陆言北才把药膏收拾好来,打开车门下去,从另一边把时子衿抱下来。
“我伤在嘴上又不是腿上,你放我下来吧。”
光天化日之下被这么抱着,时子衿还是有些心虚的,虽然大白天时母不可能在家。但有些东西,就算是非常小的概率也有可能发生的。
陆言北颠了颠怀里的人,感觉到她因为害怕搂住自己的脖子低低笑了一声。
时子衿听到笑声,懊恼地往他怀里蹭了蹭,“要是碰到熟悉的人,我们就死定了。”
“我有那么不见得人?”
“哪有,我这不是为,”你好嘛。
“时子衿?”时子衿话还没说完,突然侧边传来一个惊讶的声音,应该说是不可置信。
时子衿僵硬着身子,要是没听错,那是她妈的声音。
哒哒哒的高跟鞋声音在空旷的地下车库显得特别清晰,还伴有回音。
陆言北只是顿了一下,然后淡定地抱着时子衿转身,“阿姨好。”
“呃,”看到是一回事,真的对上话又是一回事,时母见陆言北镇定地打着招呼,一时不知道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