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巧,圣旨下达第二日,刚收拾好行囊准备进京面圣的公孙胥忽看见远处冒出滚滚黑烟,紧接着黑烟四起,哭闹声奔跑声不绝于耳,“不好了!城主!城内多处突发大火!多处垮塌伤亡未知!”几个侍卫忽然急急忙忙跑来汇报,公孙胥刚和公孙仪道了别就听到这个消息直接傻了眼,望望面露担忧的公孙仪冲他笑笑示意他不要担心,自己则放下包裹处理灾情去了。
待到最后一处大火被扑灭已是两日后,安顿好最后一户受灾居民的公孙胥拖着疲惫身子回到公孙府,却没有见到公孙仪的身影。询问下人这才得知自己前脚刚走,公孙仪就拿起行囊进京去了,还让别人转告公孙胥自己回绝了亲事就回来,让他放心,公孙胥一听脸色顿时大变,当即唤来师爷和管家将事情吩咐完毕,也顾不上休息直接连夜往京城赶去。
不忍公孙胥太过c,ao劳的公孙仪瞒着他入了宫,虽知道他会生气但更害怕公孙胥惹怒皇上有去无回,可刚入宫便被带到这一锦绣暖阁每日好吃好喝供着,既不被传唤也无人前来,就连伺候他的宫娥也都是哑巴毫无乐趣可言。单纯如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被软禁,只想着再不回去的话公孙胥肯定会担心,正打算被动化主动去找皇上,候在屋外的宫女忽一齐跪下满脸乞求地望着自己,明白过来的公孙仪只得退回屋内,却听门外传来上楼声音,紧接着一个面容冷峻衣着不凡的黑衣男人傲然而入,反手扣上门逐渐逼近公孙仪。
四下张望见并无自保方式,完全不知该如何应付的公孙仪猝不及防的被拥入怀,与先前的压迫感不同,此刻公孙仪所感觉到的除了无限温柔,还有一丝……怀念?!
男人稍弯腰将头埋进公孙仪脖颈里贪婪的吮吸着那熟悉味道,隐隐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公孙仪想将已经压上来的男人推开奈何根本推不动,这才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有听公孙胥的话跟后面学几招防身的,也不至于沦落到现在躺床上任人宰割的地步。
双手举过头顶被一只手抓住,男人径自扑了上来,明明同样的事被公孙胥做过,可现在的公孙仪并无半点愉悦反而感到恶心,“别碰我!好恶心!”想的太多结果一不小心将心里话讲了出来,刚游走到小腹的手忽快速下移直接抓住,公孙仪又惊又恼拼尽全力拿额头撞向男人,趁他愣神的瞬间蜷起膝盖就狠狠撞向男人下身,这一招显然十分奏效,被剧痛袭击的男人捂住下面疼的半晌没动弹,而公孙仪则顾不上整理凌乱衣衫推开门就冲了出去,可没走几步就被一众侍卫拦住去路,公孙仪刚想抵抗,后颈忽挨了一记力道不轻的手刀,就这么摇摇晃晃的栽倒在了身后男人的怀里。
“滴……滴答”公孙仪是被滴水声惊醒的,仰头望望那一片漆黑的天花板,这才发现自己双手被反绑在椅子上,两条腿则被羞耻打开套上脚镣无法移动,塞了一块布条的嘴巴只能发出“呜呜”声,先前的黑衣男人见他醒了直接推门而入,当着他的面一件件褪去衣物,露出那健硕迷人的肌r_ou_。
紧接着公孙仪经历了这世间最可怖的事,只见男人不停挑逗他,脸上不带有任何感情仿佛在摆弄心爱玩具一样,见公孙仪面染桃花身体发烫,轻蔑一笑加快手中速度……
“啧,还以为有多清高,看这放浪的样子,真不要脸。”男人的冰冷话语让还没恢复过来的公孙仪如入冰窖般战栗不已,明明前不久还和公孙胥约好一起去看桃花,可为什么现在却要被关在这里被做些生不如死的事情?嘴上布条忽被取出,公孙仪一句“放开我——”还没吼完就嘴巴就摆塞了个东西进去,全然不顾及他的感受,呼吸逐渐困难的公孙仪眼瞅着就要背过气,嘴巴忽然重获自由急忙大口踹气,可还没待公孙仪顺气,双腿却被高高抬起,公孙仪惊呼一声,可男人并没有停止的打算,而是更加疯狂……
过了片刻,男人充满鄙夷的松开公孙仪,扫眼那光滑身躯,冷哼一声直接穿好衣衫推门而出,连看都不曾看上一眼。
从那天起,公孙仪就成了男人泄欲的对象,不论晴雪昼夜,是苏醒还是昏迷都免不了被百般□□,最开始公孙仪还能保持理智,可时日久了那双被公孙胥小心翼翼保护了二十多年的清澈眸子已逐渐黯淡,空洞无神宛如一个毫无感情的木讷人偶。
公孙仪很多次都想过一死了之,但心中仍怀有一丝希冀,依旧相信公孙胥会来救自己,带自己回家,回到他的身边再不分离。
京城最近很热闹,西市里来了个卖艺人,虽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可舞的一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