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想像过的情景,不代表它永远不会发生。如果可以,他希望那会是很久很久以後……
久到他已经可以去面对它。
「嗯、嗯……嗯嗯……」
甜腻的嘤咛,从沁满细密汗珠的鼻端一声声逸出,深深埋入了被十指抓得变形的软枕里,迷离暧昧不清。
几次了?做多久了?裴换了几个姿势、变出多少花样来折腾他?没一样数得清。
方柏樵无力趴伏在床上,只有臀部被迫高高抬起,双膝大张,就著从後方进入的姿势被男人凶猛的反覆攻击。相形之下瘦弱许多的身躯如无依的柳絮,在狂风中身不由己的来回摆盪。
下半身早已失去大半知觉,惟有紧密相连的部份仍被迫吞吐著男人炙热的巨大,烫铁般的硬物无半丝怜惜的激烈摩擦著柔嫩的内壁,火热中带著辣痛,一次比一次企图冲撞进更深更脆弱的秘地,试探他的底限。
「裴……快…快不行了……拜托……放过……啊……」
气若游丝的哀求。放下一切尊严,遵从身体本能的向背後男人告饶,明明知道得不到回应,还是企盼男人能施予一丝的慈悲。
裴烱程自然听见了。他腰间一记狠挺搅得身下恋人几欲断息,顺著深埋姿态伏在他抖颤的耳边低问:
「放过?说啊,放过你『哪里』?」
「……」持续一阵的轻喘。好半晌,才细若蚊蚋响起一句:
「前面的……後面的……都……」
裴烱程低笑起来,吮了一口发烫的耳垂。意外的是,他果真乾脆的在一退过後就没再挺进,连以丝线残忍缚起的胀红yù_wàng都毫无预警松开,方柏樵猝不及防,所有囤积许久的浆液几乎如pēn_shè般一举解放出来,溅了对方满手。
「好快,差点就没接到了。」裴烱程恶意道,将滑稠的液体悉数抹在犹未解放、青筋贲张的昂然性器上。
「啊……裴……!!」连窘迫的低斥都不及,方柏樵惊呼一声,整个人随即被拦腰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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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烱程两手托住他膝部内侧,轻易的将他翻转过来,由趴姿变为小腿悬空分挂两侧的坐姿。他背脊向身後墙壁一靠,拥著方柏樵贴入他胸怀。
「不!不要……」蓦地察觉男人意图,方柏樵撑起上身挣扎著想脱离这难堪姿势,但,当然只是徒劳。箝住他虚软两腿的怀抱一个使劲下压,坚挺硬物登时没入他体内,一顶到底。
「……!」他仰起脸,连叫都叫不出声来。饱受摧残的充血内壁几乎承受不住这等冲击,差点晕死过去。
若真能就此昏去就好了……可是他仍醒著。方柏樵咬牙闭上眼,整个身躯开始随男人动作上上下下晃盪,但不管怎麽被野蛮狠捣、言语煽动,他始终紧闭双眼,坚决不张开一丝缝隙。任透明水珠大滴大滴渗出,不去眨落。
腿被扳得更开了,髋关节发出不堪负荷的哀鸣。男人诱哄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张开眼睛看啊!这个角度可以看得很清楚的。你这里越来越厉害了,再大的东西都吞得下去……吐出来的时候还紧吸著不肯放,整张嘴吸得又红又肿……」
「闭嘴,闭嘴……拜托不要说了……」眼睛可以闭起来,耳朵却不行。想捂耳,但他的手早已软瘫了,抬都抬不起。
「你看不看?不看就再加两个指头进去。」
「不……」又是这种蛮横的威胁,方柏樵睁开眼转头瞪他,却被趁机压住後脑,被迫视线朝下。
垂下眼,跳动的视野中,所有的不堪皆赤裸裸横亘在展开的腿间。大片柔滑的白皙上淌著的些许殷红早已乾涸,到处沾满了呈块状或液状的白浊物,暧昧秽乱。那处被猛刃疯狂进出的剧痛,不知不觉间也被汹涌袭来的欢愉取代,染上了红豔的润泽,彷佛贪得无厌般的不断开阖吞吐著……
方柏樵倒吸口气,看著前头再度复苏的yù_wàng,难以置信。
「真银荡,光这样就兴奋了。」裴烱程凉凉的在他耳後道。「不乖的东西,还是再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