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章笑了起来,也站起身来,却是对虞秋元道:“传胪好啊,这也是你自己争气。”师傅领进门,修行再各人,这些年来他提点过的文人不止一个,但也就虞秋元有这个本事中了传胪。
“托侯爷的福,总算没给侯爷丢人。”虞秋元说着,心中也是大感宽慰,这十几年的刻苦,努力,只有他自己晓的。
“这么大喜事,陪我喝一杯再回家去不迟。”贺子章说着,随即对管事道:“在后园里摆酒,我与新科传胪喝一杯。”
“侯爷如此说,实在太折煞我了。”虞秋元连忙说着。
贺子章却是挥手道:“你现在是传胪了,如何还能跟以前一样,让旁人看到了,倒是会说我的闲话。为官仕途之道学问甚深,多少文人进士,就因为刚刚放下书本就进官场,碰的一败涂地,为此丢了性命的都有。”
虞秋元立时明白过来,道:“侯爷教训的是,是我思虑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