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皱了皱眉毛,想不通这人简直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她挣动的更加厉害了,不知道裴大叔去了哪里,而落到眼前这人手里,看不透他打的鬼主意,只怕是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鹘罗格感觉的到她身体的微微颤抖,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威胁道:“好好呆着,别乱动弹,否则就剥了你的裤子。”
正月被他一吓,身体僵了一下,随即不管不顾的继续奋力挣扎。
鹘罗格无奈,将她扔到了自己的马背上,想了想又将马前头拴住的一个铜制的酒壶解下来,扔在裴前的营帐里,这才翻身策马,箍住了正月,疾驰而去。
正月半趴在马上,阵阵颠簸让她些许的有着呕吐感,她强忍住了,思考着该怎么办。
身后那人倒还算是老实的,并没对她过分的动手动脚,索性那把梳子还在,里面还有两只钢针,等到她恢复了自由,就一针把他扎昏了再说。
也不记得跑了多远的路,中途鹘罗格将她放下一次,招呼着身后大片的士兵停下来休息,自己则是抱紧了正月,把她扯进怀里,不住的打量她的脸。
“哎,你叫什么?”他笑的多少有点张狂,一面看着一面啧啧称奇道:“你的眼睛真美,像是夜里的星星,嫁给我吧。”
正月被他这个用烂了的恶俗比喻给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