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善被他孩子气的话语逗笑了,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精壮躯体,挑眉,眸色变幻中流露出艳艳的妖异,“若要情·欲得到满足,可不是只有身体结合这一种方法。我帮你弄吧。”
他边说,边伸手拉开男人的裤头,粗长坚硬的物事立刻跳出来,晃动几下。乾隆咬牙,期待的看向盯着自己巨物,面容逐渐转为绯红的少年。
“你怎么帮朕?恩?瞧你这小脸红的,莫不是害羞了?”乾隆伏在他耳边低语,顺势舔弄他白皙玉润的耳垂,一手爱·抚他嫣红的面颊,轻声调笑。
害羞?克善睇他一眼,勾唇坏笑,一把握住他的巨大狠狠收拢。
“嘶!宝贝轻点!”乾隆停止调笑,低声求饶,痛并快乐着。
克善满意的瞥他一眼,放松力道,大拇指在他马眼上轻轻刮挠两下,看见马眼中沁出几滴乳白色的精·液,当即用手指晕开,和着它带来的润滑效果上下撸动,时快时慢,时松时紧,直让手底下的男人脑门上青筋崩裂,忍不住发出阵阵低吼,臀部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抽·插。
乾隆双眼紧紧盯住认真为自己服务的妖异少年,脑海中想象着与他赤·裸相对,抵死缠绵的场景,爱·欲结合,高·潮来的既快速又猛烈,胜过以往临幸后宫嫔妃时身体上得到的欢愉千万倍,竟是半刻钟后便泄了出来,猝不及防,喷在了克善的衣襟和脸上。
克善向来洁癖严重,这会儿竟没感觉到恶心,只是有些呆愣。为一个男人服务,还被颜·射,这对他来说实在太刺激了,若在以前,他想都不敢想。
“小东西,怎么了?吓住了?是朕不好!朕孟浪了!”乾隆立马拉好裤头,一把抱住呆愣中的少年,用衣袖替他抹去脸上和衣襟的乳白色液体,表情有些讪然。这么快便坚持不住,还射在了宝贝脸上,他有些尴尬。
克善缓缓摇头,依然有些回不过神来。
乾隆盯着他春意盎然的玉容,轻嗅着空气中弥漫的浓烈麝香味,忍不住俯身轻吻他额头,继而是他的眉眼,俏鼻,粉唇,脖颈,细细密密,由上至下,统统用唇舌膜拜了个遍,动作轻柔,充斥着满满的爱意。
这么傲气淡然的人,为自己做到这等地步,他还有什么不满足呢?心中不断加深的滚烫爱意快要将他的胸膛灼穿。
被乾隆细密的亲吻唤回心神,克善推开他在自己颈间肆掠的嘴唇,哑声道:“我没事,更不会被你吓住!”我也是男人好吧?心中腹诽,他自顾打理好凌乱的衣衫,而后开口,“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快罢了。晚了,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养心殿可不是我久待的地方,我该回了。”
这么快?这么快?三个字不断在乾隆脑海里飞旋,使他无语凝噎。
“朕送你。”瞥见少年脸上隐露的疲惫,他飞快压下心中的挫败,迅速打理好身上的衣物追赶上去,牵住已经走出两步的少年。
两人十指相扣,并肩漫步,徐徐朝阿哥所进发。
吴书来偷觑两人亲密无间的背影和紧紧相缠的十指,动动鼻头,轻嗅空气中残留的麝香味,再联想到郡王衣襟上斑斑点点的湿痕,瞪圆了眼眸,心中各种脑补。万岁爷终于出手了啊!?难为他忍了这么久!
☆、刁难
皇上回宫后仅仅两天,宫中众人立时就发现,这宫里的气氛变了,有些诡异,有些紧张,很多人事已不似往日那般,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变化最大的首先是慈宁宫。
太后老佛爷向来信佛,特意在慈宁宫后院布置了一个小佛堂,便于她每日诵经祷告。这次回宫后,这小佛堂当天晚上就被大肆修葺扩充了一番,变成了个大佛堂,占去了慈宁宫三分之一的面积,太后老人家也真成了佛爷,竟是放下了手里头所有的宫务,一天十二个时辰的待在佛堂里,虔诚的很。
再次便是这后宫风向的转变。
太后下放的权利全部被皇后接手,让这一个月中筹谋了良久才稍稍扳回一城的纯妃,嘉妃扼腕不已,暗中收拢的人,埋好的钉子即使丝毫不敢动用,没两天却也被皇后拔了个干净,白白辛苦一场。企图去太后跟前讨好卖乖,上眼药,每每都被太后以‘礼佛,无事不要叨扰’的理由拒之门外,让她们心中更添内伤。加之十二要被擢升郡王的消息传来,她们盯着独揽大权的皇后与前途无量的十二阿哥,眼珠子通红。
皇后两母子尊荣至厮,这后宫其它嫔妃和皇子们可还有立锥之地?某些不安分的主儿暗忖,心中忐忑难安,蠢蠢欲动。
要说这些变化还只是让部分人吃惊,那么五阿哥腿脚被废,明珠格格,还珠格格嫁妆被夺便是整个后宫,甚至是整个满洲贵族圈子口耳相传的爆炸性新闻了。有好事者派人去打听确切消息,弄清真相后简直绝倒,再将消息传开,众人一致认为,皇室中人能愚蠢到这等地步的,也是奇葩一枚,令人叹为观止。
至此,五阿哥府上本就稀松的门客,幕僚一夜间走的精光,前去探望他病情的人更是寥寥。春季正是万物复苏的好时节,五阿哥府上的门槛,生命力旺盛的野草两日里便抽出了嫩嫩的绿芽,长势喜人。
至于两位格格,本就因性格原因不讨满洲贵女命妇们的喜欢,这下子更成了全京城的笑柄,臭名远扬,日后出嫁就成了个大问题,即便是远远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