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墨亭对小弟弟的到来,好奇大过兴奋,总是迈着轻轻的步子站到小宝宝的床前,眼睛放光的看着里面的小人。
因为叶贝贝是自然生产,只在医院里住了三天院,然后就回家了,肖里工作忙,为她请了月嫂。
“贝贝,你想过孩子要叫什么名字吗?我想去给他上户口。”肖里一边逗弄着躺在小床里的宝宝,一边好似无心般问着坐在床上喝汤的叶贝贝。
叶贝贝拿着汤勺,怔怔的出了一会神,轻声说道:“如果你没意见,他就叫肖墨言吧!”
墨言!莫言!肖里早就知道,在叶贝贝心,总是藏着些什么,不为人之,不想言说!
莫言就莫言吧,无论如何是带着他的姓氏,肖里笑着拉着小人的手,“墨言,墨言!我们家的小宝宝,墨言!”
随着孩子的出生,家里的事情多了不少,好在有月嫂帮忙。
叶贝贝跟肖里生活这半年,知道他在经济上也不是特别的宽裕,以后都要他一个人上班,养活她们母子三人,生活的艰难自然是清楚的,叶贝贝这段时间总是偷偷的从自己的卡里取钱,添补家用。
现在自己已经生下孩子,而且确定后半生要和这个男人共同为这个家努力,那么就应该与自己的丈夫同心同德,共同分担生活的艰辛。
她知道这个婚姻对肖里是不公平的,也许自己不爱他, 但却会努力做个好妻子,无论和肖里以后要一起遭遇怎么的贫穷,疾病或者更坏更难的事情,她都会不离不弃的尽全力做个好妻子,不主动离开,不轻言放弃。
叶贝贝想着自己以后要照顾两个孩子,出去工作的可能性很小,她想最好能在家当个自由职业者,既可以赚钱,又可以照顾两个孩子。
于是趁着月嫂带着儿子睡觉的时候,叶贝贝就坐在隔离了八个月的电脑前,噼噼啪啪地敲键盘,打了无数的电话,发了无数的电子邮件,总算联系到了几家急需翻译资料的主顾。
因为是第一次合作,他们对于叶贝贝的能力不算很了解,叶贝贝当场给他们翻了两份标书的——只要是行家,都会知道标书翻译的难度。
对放看过叶贝贝翻译的标书,立刻心悦臣服的同意跟她合作,往她银行卡里打了第一笔的定金。
叶贝贝捧着银行卡,激动了好一会儿,她都多久没凭着自己的双手赚钱了!
肖里下班回来,见叶贝贝穿着粉色的恤,白色的短裤,光着两条白皙修长的腿穿一双拖鞋,头发扎成高高的马尾巴,看起来又青春又活泼,再也不见怀孕后期的臃肿,拖沓。
看见这样子的叶贝贝,让他心动又欢喜,可是看着她哼着歌站在灶台前煮面条,急忙过去,“你不好好在床上躺着,怎么跑出来了?这些快放下,我来做,你回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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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履行夫妻义务
“我都躺了这么久了,不想再躺了。”叶贝贝现在觉得,坐月子比生孩子还折磨人。
“不行,你还没出月子呢!去,不想躺着也行,换上长袖的衣服裤子去,不然会做病的。”肖里疼惜的把她推出厨房。
“你不是彻底的唯物主义者吗?怎么还信做月子这些!不差这一天了,今天已经二十九天了。穿着长衣长裤多热啊!”叶贝贝皱着眉抗议。
“这跟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可没关心,这是规矩,你要遵守的!乖,你也不差这一天,进屋去,把长衣服裤子换回来。”肖里看着倚在门口耍赖不肯动的叶贝贝,促狭的笑了一下,“你再不去换,我可要亲自动手了!”
叶贝贝脸色一红,急忙跑进卧室里。
一边换着衣服,叶贝贝想起一件迫在眉睫又不知所措的事情,身体都跟着这些想法有些僵硬起来,自己孩子生完 ,月子也做完了,是不是到时候该履行夫妻义务了!
叶贝贝可以让自己在精神上接受肖里,可是一想到要跟他同床共枕,或者做那些更加亲密的事情,她就会觉得很惶恐,很别扭。她坐到床上,双手交握着,望着窗外,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阴了天,细雨缠绵,她做着心理建设,想着怎样接纳一个男人和自己亲密相拥。
她忽然觉得有些伤感,看着窗外自言自语,“我说过要爱你一辈子的,可是没想到一辈子那么长,长的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这条路是我自己选,我就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你知道,我马上就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了!”她的眼泪浮现在眼里,眼睛的情绪流露,完全变成了一种认命奉献的姿态。
这天晚上,肖里从肖墨亭的房间出来,整个屋子里已经恢复了寂静,月嫂带着墨言睡了,只有客厅留了一盏小壁灯做照亮之用。他从门缝里看到叶贝贝卧室里的灯光通亮,她在吃饭的时候告诉自己她在上找到了兼职,他表示了反对,但叶贝贝很坚持,他知道叶贝贝是个很要强的人,也没敢在她面前表现的太大男子主义,由着她去了。
她想在上工作,他无法反对,但看她工作到这么晚,熬夜加班赶东西挣钱,他就有些不安了。
肖里敲了一下门,谁知房门的锁扣只是虚虚的搭着,完全是个形式主义,在他的指节第一下落在门板上时,里面的锁就发出‘哒’的声音,然后门就开了。
这声音惊动了背对着他的叶贝贝,这一响动似乎吓了她一下,她忽的转过头,意外的看着站在门口的肖里。
肖里觉得自己就这样站在门口更尴尬,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