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是挚友,是知己。、
她什么事情都和他说,甚至知道她所有的家庭背景和真实的身份。
只有两件事情,一个是她为什么那样恨他的哥哥司徒玥,还有一个就是,她的心里住着一个人……
司徒雪冲上了二楼。
人间天堂的二楼其实是一套又一套的总统厢房。
当然像这样的声|色|场所,提供这样的服务也很正常。
她现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冲上来。
她只是上来找凤天仇,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上来找他。
她不敢去想,可是她又不得不去想。
他也姓凤,她又和阿恒一样的背影,他又和阿恒一样温暖的大手。
还有这个刻着她名字的打火机。
可是,又觉得极其不可思议。
当年她眼睁睁的看着车子爆炸,眼睁睁看着他在火海中化为灰烬却无能为力……
她真的没有办法再想下去。
她害怕下一秒,她就会崩溃。
皇室a1……
竟然是在二楼最边上的一个房间。
她一下子冲到门口。
停住了脚步以后,她竟然一下子恢复了意识。
很多事情想起来太不可思议。
而且,她忽然想到了里面的是凤天仇,那个铁面阎罗凤天仇。
那样的话,就更不可能,而且这个人不是六岁的时候就被海七公领养了吗?
根本就不可能,完全不可能!
她忽然冷静下来。
是啊,她怎么会有这样不可思议的想法。
她竟然会想阿恒会不会没有死,会不会里面的那个人就是阿恒。
虽然阿恒的骨灰就埋在司徒庄园后山的那颗老树下。
里面的那个人
怎么可能是阿恒?
靠着那个南方檀木的门板,还散着阵阵幽香,她忽然犹豫了。
那个人是她惹不起的人,很有可能一不小心得罪了他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她深吸一口气,终于能够正常的思考。
她告诉自己,她只是想来确认一下,她只是来问一些事情。
她抬手敲门,心脏却是跳的越来越快。
可是令她想不到的是,手指刚扣上门板,门就自动开了。
里面一片黑暗。
似乎所有的窗帘都被放下,不透一丝光亮。
根本什么都看不清楚
她慢慢的走进去。
里面是一阵套的总统套房,她在的地方就是客厅。
可是她完全看不见。
她想要叫人却没有发出声音,她想要开灯,却隐没在一片黑暗之中。
“啊——”
一声疑似女人一般娇媚的叫声从一个房间的里传过来。、
然后又是一连几声。好像酥骨一般的呻吟,又仿佛是撕裂般的痛苦。
她没有思维,只是不受驱使一般的向声音靠近。
那扇门就这样打开着。
这似乎是整座房间唯一有亮光的地方。
月光从透明的玻璃窗里照进来,将窗口下面一个宽大的沙发照的明亮。
沙发上面是一对纠缠的男女,男人女人都是全|裸,只是一条薄薄的毛毯遮住了他们的关键部位。
女人在男人的身下娇媚的呻吟出声,紧紧的攀附着男人的身体。
而那个男人脸上银白色的面具在月光下透着一股诡异的色彩,月光像是一层薄纱披在他劲实的后背上。
他下巴渗出一滴两滴汗珠就滴在身下女子的胸前,一片春光旖旎。
她真的呆了。
她就隐在黑暗中,看着这一场香艳的春景。
似乎连呼吸都停滞了,因为她还清楚的看见他脖子上的项链,和自己脖子上面的那一条一模一样。
是你吗?
真的是你吗?阿恒?
她想进去看的更清楚一点,可是她的脚上像是插了两把刀,一动也不能动。
那个男人的下巴的弧度,那个男人背上的肌肉的线条……
她不确定,似乎很熟悉,可是却又觉得哪里不一样……
可是,如果真的是他,现在……
她像是一个木头人一样定在那里,好像全世界就这样颠覆了过来,又好像自己站在台风的中心,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了,只剩下那个男人,还有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脏。
“你到底还要站在那里看多久?”魔鬼一般的声音。
沙哑的像是年过八十的老人,但是那种透着刺骨冰寒的声音仿佛是一把钝刀,出鞘以后却能割断你的咽喉。
而那个在他的身下陶醉沉溺的女人也转过头来看见门口站立的她。
猛的一声尖叫起来。
她听得浑身一抖,方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
她赶忙转过身去。
可是,她却并没有离开,直接立于门外。
所有的精力却还是隐在那座门里面两个人。
里面的男人似乎兴致受到了打扰,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服的声音。
而那个女人似乎欲求不满,娇滴滴的呻吟又缠了上去。
只听见里面传来低哑冰冷的一个字:“滚!”
然后司徒雪在门外就看见那个女人连衣服都没有穿好,连滚带爬的跑出去。
开门的瞬间,外面的嘈杂的的声音与亮光一下子就冲进来,然而只是瞬间,门便被阖上。
一声闷响过后只剩下无止境的黑暗与安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反正她觉得很久,因为一分一秒都觉得是煎熬。
一颗心就好像罢工一样,疯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