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人并不知道,甚至连这基本的事情能够都不知道,更是没有方向。
“那又怎么样?”
徐邈说着,他并不害怕,只是虽然有点麻烦,但是自己并不怕。
徐邈的话,皇甫逸他们很是惊讶,可若是,这么做很是冒险,而且对徐邈也会有伤害。
秦思看着一脸坚定的徐邈,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把现在想到的说了出来:
“你能保证你的家人吗?”
秦思将自己想到了说了出来,没有意思的疑虑,这是最重要的事情,如果自己想要保护的东西都不能做到,那么更别提别的事情。
徐邈显然是没有想到这样的事情,但现在看来还是要从长计议。
只是皇甫逸并不想知道这些事情,他只想知道自己在意的煽情。
“遥儿,现在怎么样?”
皇甫逸小声的问着,但是不可避免的,所有的人都听到了,秦思看着皇甫逸,仿佛这已经不是那个人了。
“既然想知道,又为什么不自己去问呢?”
秦思看着皇甫逸说着,而自己应该说什么呢?是在别人看来,不要脸的人,又有谁会关心过呢?
罢了,这些事情,都不是应该计较的,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只是,秦思在心里唯一祈祷的不要知道这件事情,她不想让柳岩知道这件事担心自己。
“我······”
皇甫逸最终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因为不知道该怎样的开口,他不能说自己害怕,可是自己却又那么的想要见到她。
徐邈他们知道皇甫逸的难处,可是秦思也知道,但是她更知道遥儿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
麦穗和齐远从开始就什么话也没有说。
这次来这里,只不过是因为皇甫逸的请求,只是为什么和自己来的时候,他们说的都不一样呢?
齐远知道皇甫逸的自责,可还是希望皇甫逸能够道歉,也许是皇甫逸感受到了齐远的想法,说了一句:“对不起。”
秦思知道皇甫逸还会道歉的,只是不知道会是在问完遥儿的时候。
“我说过不用道歉的,因为不需要。”
秦思没有表情的说着,顺便看了楼上一眼,只是没有见到那抹身影。
她的这句话,让这四个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想要开口,却有选择了缄口不言,甚至想要离开。
“你们不用放在心上,那个男人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的。”
秦思一开始就知道,这也是她为什么什么也不做的原因,她知道那个男人是不允许,自己的计划被别人破坏的。
“哪个男人?”
齐远很是激动的问着,听见秦思这样说就知道这个男人不是个简单的角色,而且这个人的势力一定不会小。
只是,秦思并不知道该怎样说这个人,这个人是自己的父亲。
齐远知道自己也许不应该问这个问题,但还是想要知道。
秦思也许是想要书法点心情吧,缓缓的说着:
“这个人是我的父亲,但是这个名词很是可笑,皇甫逸根本就不用介意这件事情,因为我的第一次早就给了楼上的男孩,也是那个人安排的,美其名曰是个自己的女儿找的玩物儿,可是,女孩子的第一次,谁会不在意?”
“那个男人从来不会手软,就算是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儿子也是一样,他的眼里只有利益,只要你想要好好的生活,就不要和这个人打交道。”
秦思这样说,也不仅仅是为了抒发感情,而是警告这些人,不要轻举妄动,对于现在的情况来说,根本就没有商量。
那个男人一定会让遥儿给自己创造别的利益价值的,现在的她,早就没有用途了。
高恩也许不知道,就是因为自己做的事情,把自己推向了深渊。
四个人静静的听着秦思说的话,只是觉得这样的男人很是令人厌恶,可是不可避免的,这个人是秦思她们的父亲。
只是还没容他们多想,秦思又继续的说着:
“我的外公,也不是简单地角色,这两个人之间的问题,已经持续了很长的时间,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而且,外公,更不会为谁着想,你们知道吗?”
剩下的秦思并不想说,只是想要这些人知难而退,不要在这样执着,这些事情根本就不是那么的重要。
只是秦思的想法简单,而这些人亦不会因为这些的事情而放弃。
谁可以体会到这样的事,不会有人知道别人的想法,总是以易读性,到最后又是谁的错呢?谁也不知道。
“你们还是什么也不要做的好,我要说的也就这么多了,我们走吧。”
秦思没有理会还坐在那里想着别的事情的人,自己向外面走去了,只要这次离开这里,她就不会再回来了。
齐远并没有深究这些事,关于秦思的事情,他还是知道一些的,只是没想到事情要比他们想得更加的复杂。
麦穗看着秦思离开的身影,是那么的孤寂,只是,谁又会秦思守候?
她觉得自己很是幸运,有着齐远的守候,两个人纯洁无暇的友谊,是别人羡慕不来的,可是,她的事情,别人也不会知道的。
“走吧,我们也离开吧。”
麦穗对着边上的人说着,既然主人已经离开了,他们就没有必要再呆在这里了,而楼上的那个男孩,也只是看着秦思消失的门口发呆。
这个男孩,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