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右过一个红灯,是面朝酒店的右边还是背朝酒店?”池澄继续问。
谢凭宁看了眼手里还替邵佳荃提着的行李,回头对妻子说道:“旬旬,我送行李上去,看爸妈还有什么事,不如你陪池澄去一趟,女人心细,你对路也熟……”
赵旬旬迟疑地建议道:“不如等佳荃和爸妈聊完了再和他一块去吧。”
“爸妈不知道聊到什么时候,我怕到时太晚就耽误了。好了,听话,你们快去快回。”
还没等赵旬旬再度抗辩,谢凭宁已经走进了电梯间。
“抱歉又给你添麻烦。”池澄还是一脸内疚。
赵旬旬还想客套来着,结果发现那句“没关系”就是挤不出来,他是挺麻烦的。而让她不安地是,她预感到除了他之外,还有更大的麻烦在等着她。
“你不是在这个城市待过吗?”赵旬旬瞥了池澄一眼,她有些意识到,礼貌和客套用在这个人身上没什么用。
一辆出租车看见赵旬旬招手停靠在一旁。“你刚才不是说很近吗?走几步就到了,何必打车?” 池澄示意司机离开,这才回答赵旬旬:“在这里生活过五年,三年前离开的。”
赵旬旬心情复杂地眺望远方遥不可及的红灯 ,信口问:“你今年贵庚?”
“二十五。”
果然是个小屁孩,赵旬旬第一次觉得年龄也能给她带来优势感,她成了生活阅历上的巨人,俯视着池澄。“三年前你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