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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组长,明天我县开发区的罐头厂要召开一次经销商大会,想请你派个记者下来采访一下,不知道可行不可行!”王学平找出吕紫心的名片,拨通了她的大哥大。
吕紫心一听是王学平的声音,不由一楞,这家伙一直是一副避之惟恐不及的样子,今天这是怎么了,居然主动跑来联系她?
你既然要招惹我,那我就不客气了,吕紫心想到这里,笑着说:“好啊,你说的这事很有些新闻价值,也甭派别人了,我卖你个面子,亲自过去一趟好了。”吕紫心借着王学平的邀请,来了个顺水推舟,没想着正好中了他的下怀。
“吕组长,我知道你事情很多,就不必麻烦你亲自跑一趟了吧?随便派个小实习的记者过来就行了。”王学平故意以退为进,婉言谢绝吕紫心的到访。
吕紫心心想,我不让你多欠点人情,将来怎么好利用你替本姑娘办事?
再说了,你个死家伙,装得象个土包子似的。姑奶奶我已经调查清楚了,仅仅买断下来的法国那几座硅铁红大矿山,就可以在一年内给你带来十几个亿的纯利润。
“呵呵,学平啊,你和我还分什么彼此啊,就这么说定了,今晚我就开车过去找你,记得请我吃饭哦。我还很忙,先挂了!”吕紫心不想给王学平反悔的机会,果断地撂下了电话。
王学平听见电话里传来的嘟嘟的盲音,嘴角不禁露出了神秘地笑容。我亲爱的“大舅”您就等着瞧好吧。
吕紫心,你到底存的是什么心呐?王学平摸了摸鼻子,苦笑了一声,这个富贵女。还真是有些看不透啊!
王学平站到窗台前,眺望着远处的绿树,和吕紫心一起交往地过程象是放电影一般,一幕幕场景掠过心头,印象最深刻地却是那天在电梯里,用力地顶了她一下。
既然是大富人家的嫡亲女儿,身边不可能少了男朋友陪伴,应该不至于为了那么点小事,就耿耿于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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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名盛急匆匆地赶到了王学平的办公室,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汇报说:“主任,事情有些不妙了,我们请来的经销商,有很多都被刘家罐头厂给半道截了过去。”
“小高,你现在好歹是个厂长了。要沉住气,慌什么?”王学平放下手里的签字笔,脸色一沉,冷冷地注视着高名盛。
高名盛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脑袋,小声说:“我确实有些着急了,我现在才知道,刘家早就知道了我们要开经销商大会的消息。所以派了许多人,在车站,码头,拦截我们的客户。这明天就要开会了,人才到了一半。现在大家都议论纷纷了,我估摸着。就连这一半,恐怕也是人心惶惶,不太靠谱了!”
王学平抬手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微微一笑:“天塌下来了,有我撑着。你怕什么?有话坐下来慢慢说,着急上火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鉴于高名盛还比较年轻,王学平担心他沉不住气,所以只是隐约地暗示过他要搞饮料,具体怎么搞,却一直瞒着他,没让他知道详情。
高名盛坐到椅子上,眼巴巴地望着王学平,指望他拿出个具体可行的办法来,没料到,王学平却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凡是想走的,你都别留。凡是留下来,想继续跟着咱们干的,我王某人绝对不会亏待他们。”
“主任,我们好不容易开发出来的市场,就这么白白地拱手让人了?我真是有点想不通呐!”高名盛是真急了眼,霍地站起身子,把脸凑到王学平的眼前,“主任,罐头厂可是您的命根子啊。这么显赫的成绩,只要保持下去,顶多再有几个月,您就可以转正了。不行,我得想办法留下那些经销商!”
高名盛转身就想往外面冲,王学平厉声喝道:“站住!胡闹什么?坐下来,听我慢慢和你说!”
耷拉下脑袋,高名盛又重新坐回到了王学平的对面,嘴里喘着粗气,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呵呵,你当领导才几天?官不大,脾气倒不小啊!”王学平知道高名盛是为了他好,不忍心看着大好的局面毁于一旦,从而影响到光辉的前程。
“听我的,沉住气,要不了多久,这些见利忘义的经销商就得哭爹叫奶奶地又找你要经销权了!”王学平喝了口茶,慢条斯理地告诉高名盛,“估计咱们建新厂房的事情,已经被刘家父子知道了。只不过,他们现在一时还搞不清楚咱们要生产什么吧!”
“唉,主任,不仅是他们,就连我这个一厂之长,到现在为止,也还是一脑子浆糊呢!”高名盛不满地发起了牢骚。
敢向上级领导发牢骚,这本身就是一种亲近的表现,王学平视之为一种极大的善意。
国人的老传统是,见人说人话,见过鬼说鬼话,说的最多的是谎话,最不喜欢说的,就是真话了!
高名盛敢当面说真话,就是好样子,也不枉王学平栽培他的一番心意。
王学平抓起电话,把薛文给叫了来。
当着高名盛的面,王学平冲着薛文微微一笑:“老薛,你告诉名盛吧,他有点沉不住气了。”
“名盛啊,着急了吧?呵呵,别急,其实呢,我和主任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