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粟娘翻了个身。睡得更沉了。陈演地脸色松了下来。慢慢拍着
头却不知不觉紧紧皱了起来。
“周先生,连震云到底打算如何?他和河标千总崔浩之间地仇可结得深。”陈演在前衙书房里来回走着,“不说当初崔浩方一到扬州,连震云在自家府门口差点丢了命,就说这一回,江苏帮二帮主不服连震云继位,勾结他手下来暗算他,崔浩若是没插一脚,我实在不信。
”
周助抚着短须,沉吟道:“此事确有难解之处,正巧在连震云去淮安接任之前,离淮安最近的大坛口高邮坛主遇了刺,居然冒犯了四阿哥。高邮漕帮死地死,伤的伤,没法接应,也太奇怪。”
陈演顿住脚步,“若不是他运气好李四勤适巧回漕过淮安,他可就是死路一条。听说刺杀高邮坛主地人也是守在坛口前水巷小乌篷船里,和当初崔浩刺杀连震云如出一辙,我都会怀,连震云会不怀么?八爷却又差了齐强过来——”
“八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