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呼呼地开门,姜春和向岛这两个土匪在外面狂浪地大笑,魔性的哈哈声贯穿了楼层。
他们一致笑话我,看你吓得那个熊样!
我咬牙冲过去赤手空拳地揍他们,向岛反手将我禁锢到他身前,他勒着我的双手,将下巴磕在我头顶上,我的后脑勺感受到了他的喉结在移动,“生姜,快挠她痒痒,她最怕痒了。”
姜春和向岛配合得天衣无缝,一个锁住我的手,一个朝我出击,姜寒甚至袭胸!
见我生气了,他们才停止捉弄,二人伏低做小地认错,那谄媚的模样,活脱脱像抗战神剧里面的汉奸翻译官。
姜春自带了扑克牌,她拍着胸脯豪气地说,要输钱给我们花。
这等好事怎能不叫上苏珊?
我轻撞向岛的肩膀,暗示地眨眼,压低声儿道:“叫上你家苏珊,来蹭钱。”
向岛翘着二郎腿洗牌,他撇嘴道:“什么我家苏珊,我跟她没关系,要我说几遍啦,机车女。”
我扬起拳头,威胁他,“打不打电话?”
向岛抱头一连说了三个打,于是他放下扑克牌,对着自己黑色的手机扇来扇去,还配上李小龙的那声高音,“阿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