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桥上的水每日涨落不定,海水碧蓝,一望无边际,千宁儿很喜欢那个地方,便迫得他每日在这边等他,他轻嗯一声的时候,便算是答应了,她能感觉到他身上对他疏离感渐淡,性子却好像仍是很高冷,死扛着的样子,有些好笑。
只那一次,她因着阿爹拦着要去觐见琉球的幕府将军、还有那个来自京洛城的质子,算得上是很大的一场宴席,她不得不去,却没来得及通知他,宴会办得很隆重,她却兴趣索然,幕府的将军看上去很凶悍,却对阿爹很是恭敬。
宴会歌舞,艺伎不断,那些踩着木屐在地板上踢踢踏踏的声音,响得让她脑袋有些疼,手里拿着硕大的扇子开合舞动,身姿倒算曼妙,只是有些吵,到最后那个来自京洛的质子都没有出现在宴会上。
有个踏着木屐的男子匆匆忙忙跑来在那幕府将军耳边说了些什么,歌舞与团扇下,将军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皱,她正好瞥见,却也无心知道为什么,这将军的脸她实在不喜欢。
后来似是说质子身子有些不舒服,今日这宴会带着病态参加有些不合适……阿爹同那将军说了些什么,她听不见,也不想去听,刚刚一结束,她便收拾了一下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