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地上的柴火还没熄灭,秦子扬一喜,“还好给我留了火!”话一出口,懊恼地闭上嘴。
他真是被舒淮冷习惯了,对方给他留个火竟然就欣喜万分。
赶紧笨手笨脚地往里填柴,在瓦罐里重新升满水端到垫砖上去。
他从来没有烧过火,以为树枝放的越多越好,结果浓烟密布,熏的一头一脸的黑灰。
一边呛的咳嗽,手忙脚乱地在摄影师的指导下拿火钳扒拉出多的树枝,给坑里半燃的柴禾留下足够的空气。
只是把半灌水烧开,就足足耗费了半个多小时。
“我去!这也太坑人了!”这个时候,秦子扬亲身体会到了做饭的艰难,心里对舒淮的怒气稍微减少了那么一点儿。
不得不承认,如果是他自己大清早好不容易煮了一锅粥,不对盘的对方还腆着脸来要求分享,他肯定也得勃然大怒。
在屋内转了半天,秦子扬也只找到半袋玉米面,还有一小袋土豆和红薯。
“连粒米也没有,这到底过的什么日子?”吃着泰国进口香米的秦子扬完全无法理解。
他拿着土豆和红薯左掂掂右掂掂,拿不定注意做什么。最后还是摄影师提醒最终现在烤的话,不知道要多久才熟。
秦子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