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著淡淡的血腥味,一向承受能力良好的後庭被撕裂了,流出了血,年轻导演骂骂咧咧,狠狠揩著伤处,又是一阵剧痛。
正喘著气,一双熟悉的脚重新出现在眼前。樊夜昂蹲下身,沈沈的注视著眼前被不断亵玩的人。
心头突然有什麽划过,周亦乔猛的哽了一口气,生生压住了不断嘶吼的惨叫,喉中“咯咯”声不断,强硬的攒出一分力气,撑起手臂,回视樊夜昂。
仇恨、愤怒、怨憎、怜悯纷纷从周亦乔的眼中闪过,他再不愿在这个人面前惨叫告饶,即使他再怎麽摇尾乞怜,眼前这个人也不会对自己施与一分垂怜。这个可怜的人啊,只顾沈浸在自己的仇恨与失落之中,也只会通过凌虐别人来获得一丝复仇的快感──胆小鬼!真是胆小鬼!枉齐洲殚精竭虑护你多年!
下体突突的刺痛著,像是骑在刀锋之上,一刀一刀的向里插入,自下而上将他生生撕扯成两半。周亦乔额头青筋暴起,汗水更是滚滚凝成珠子向下滑去,可是,自始至终,他也没有再嘶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