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戟看着少卿,;过两日我便请大夫来,等治好了伤,你就回边关。边关再冷,风雪再大,也好过京城这看不见的修罗战场。;
少卿摇头,声音低沉,;我既回来了,又怎能回去?;顿了顿又道:;方才你将京城比成修罗场,确是如此。我们在战场上姑且不能留情,皇上于修罗场上又怎能心存妇人之仁?;见萧戟眉间忿意难去,也不再多说什么,叹一口气,;你好好想想吧......;
萧戟听少卿口口声声为皇帝辩解,虽然无可反驳,但胸口仍是发闷。;真不知究竟你是病人还是我是病人,怎变成你宽慰我了?刚吃了药,要好好躺着静养,药效才能发挥出来。;不由分说便将少卿按了下去,又将被子掖得严严实实。
少卿见他关怀备至,心中感动,;我又不是女子,哪里有这么虚弱。;
萧戟柔声道:;我就喜欢这样。睡吧,有我守着,谁都不能吵醒你。;
少卿枕在软枕上,听着友人絮絮的声音,困意渐渐笼上眉间,只觉平静祥和,像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少年时代。
萧戟见他睡了,轻轻一笑,才敢抚上他面庞。只是这么看着他,已是无比满足。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风声已和缓了,门外却传来一阵杂乱脚步,萧戟皱眉,先看少卿,那双眸子仍安稳的合着,俯身在他光洁的额上柔柔一吻。才撩了帘子,阻住门外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