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音大囧,忙放松那处,没想到花肉根本不听主人指挥,越发热情的绞着药匙。
“看来圣子里面伤的不轻,急着想要吃药,是臣的罪过”。
皇子恰到好处的为圣子解了围,又把责任揽到自己的身上,千音舒了口气:“那,那你下次轻点呢,今天太过了”,说完羞窘的扭头。
“谨听圣命”,皇子一贯清冷的声音带上了笑意。
惊梧动作轻柔,但是实在是太慢,把里面慢慢的涂了一圈,连内里的每一寸褶皱都不放过,一盒贵重的药膏见了低。
千音双手撑在床上,抿紧嘴唇忍受着漫长的折磨,暗恨自己那处竟然如此敏感。
良久惊梧才慢慢拔出药匙,吸附在药匙上的媚肉甚至被带到穴口,惊梧用力,啵的一声抽出,穴内的花液慢慢的流出了出来,千音简直想以头抢地。
惊梧低头认真凝视流出的花液,千音忙说:“那个不行,沾了药膏了”。
说完就后悔了,这是说的什么呢,好像皇子那么想吃似的,况且花祈已经做完了,皇子也是不能随意吃了。
惊梧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