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景摇摇头说:“时间太长了,都过了二十多年了,记不清楚了。”
陈三叔继续说:“她不知道去哪看病,经过这里,想回来看看,以为会见到你。咱这人都没你电话,她找回来问问你的事,她还去山上看了看你爸还有你媳妇的坟。第二天,就这么送来一封信就走了,说是你有什么难处可以去找她。她可老不一样喽,身边跟着不少人,二十多个呢,还带着一个是她小儿子,还有个孙子,有三四岁吧。”
陈文景听着陈三叔讲,其实对于他母亲,他记不住了。只记得父亲死后,她带着自己过了一段苦日子,就突然走了。
陈三叔进屋里把信找到,给陈文景时候,还说:“其实本来我不想告诉你的,我看你母亲她现在很不简单。带那么多人,有儿有孙,你们再相认,怕会有不少麻烦,你还是好好想一想吧。”
陈文景吃完饭,谢过陈三叔,就回家了。
把信放在桌子上,倒点水,洗完脸,刷过牙齿,把脚泡在脚盆里。
才拆开信:
文景:
你还记得我吗,我们二十年没见了,我一直很想你,多少次都想去找你,可是我不敢,我怕你不认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