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过饭,把杯碗一推,眼睛衔着肖宝安,想:我今天一定要和眼前这个有点眼熟的小哥来几发,这个人的裤子是扒定了!让顾渭和心理医生见鬼去吧!
肖宝安在他面前一直是绷紧的,因为不知道他会怎样使坏,此刻也感觉到他跃跃欲试的心情了,眯着眼睛拧眉看着。
时锦年一步步逼近说:“你迟早是会和我做的,不如我们爽快点,直接来怎么样?我会让你很快乐。”y笑。
肖宝安一点点后退,后背的毛都有点炸起来了,“你要干什么?给我老实点啊!退回去!”
时锦年十指扣在一起掰了掰,嘎嘣嘎嘣地响,“是你自己把裤子脱了?还是我帮你脱?”
肖宝安说:“脱你麻痹啊!老子裤腰带你碰都碰不到!”
时锦年说:“你客气什么?你看,你是一个男人,我是一个男人,屋子这么大,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不做点什么不是太失礼了?”
肖宝安不为所动说:“失你麻痹啊!老子是老工作的!”
时锦年说:“工作?那好啊,我给你钱,要多少你开个价。”
肖宝安有一瞬间的动摇,可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