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的时候有了我这个老来子。人都说老来子最得宠,可我爸因为信奉棍棒之下出孝子,所以是越宠越打。我打出生起就逃得没了边,打架掏鸟,偷钱喝酒,掀小姑娘裙子,扒小朋友裤衩,直接就给我爸那套棍棒理论当了靶子。老爷子当时五十多岁正当年,成天界白天忙国防,晚上治流氓,跟武侠里的大侠赛的,身边万物皆能成为武器,那叫一个信手拈来。从鞋底子到板凳子,从衣架子到火筷子,从铁铲子到锅盖子,终于在有一次得知了我把周叔叔家的小女儿骗到了男厕所里qiáng_jiān未遂之后,直接掏出枪来就要把我毙了为民除害。那一次我妈一个人民教师满地滚着撒大泼替我求情,就连我那一向不苟言笑,有勇有谋,堪当大任的大哥都跪下用最狠的脏话骂我,骂的时候还不忘一直挡在老爷子那黑洞洞的枪口之前。那一年我十五,我大哥二十七,我第一次觉得有个哥真好,过了一年就跟着我这哥到了日本,三年后我大哥回国,老爷子还是不愿见我,我就又被我大哥送到了新西兰,因为那里地广人稀,我就算再有qiáng_jiān的瘾估计也只能qiáng_jiān绵羊了。我这大哥和我那爹可不一样,年轻一代信奉的是经济制裁,我在新西兰的两年里我大哥只保证我的基本生活,多一分钱也不给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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