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了吗?」从脸色上来看的话,应该是恢复很多了。
任宁远放下杯子,「嗯」了一声。
「是怎么啦?突然就不舒服吗?」
任宁远虽然走的不是肌肉猛男壮汉路线,一贯的文质彬彬,修长优雅。但就身体素质来说,完全可以说是强壮的,总是举重若轻,没有吃力的时候。
曲同秋帮他揉胸口的时候,也依旧觉得这躯体是强而有力,充满生机,无论是手掌之下那薄薄一层匀称肌肉,还是底下的心脏。
但因为这样,就更加令人忧心忡忡。一贯非常健康的人,如果突然出个什么岔子,那实际病情往往会是比表象更严重的。
他不知道任宁远的身体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错。而任宁远也并不回答他。
「到底怎么啦?就算你不爱讲,那去看医生,也要说出来才好治吧?」
任宁远笑了笑:「真没事。」
这种闭口不提的,淡然到有些生分的态度,曲同秋固然是已经习惯了,但在这一刻,他突然有了到了极限的感觉。
「明明就是有事,为什么不说呢?」
任宁远看着他。
「怎么?我不配知道吗?还是说就算告诉了我也没用?」
这种逼问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