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应天没有说话,只是被女人拉着进了一间小屋,那小屋破败不堪,里面的东西也是只有那么几样,桌上的两个碗都缺了好几个口。床榻上的被褥破了一个角,露出里面干瘪的黄色棉絮,床脚甚至还有几个破瓦罐,里面装着浑浊不堪的水。女人进了小屋之后习以为常地坐下来,拉着赵应天犹豫了好久,才缓慢地开口说道:
“小然,你这几天乖乖的,娘听说你大娘的那两个小子都已经到了上学堂的年纪。你若是这几日不惹事,我去求求你……”女人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然后苦笑一声,改了口道,“我去求求老爷,说不定能让你以书童的身份进入学堂陪着两位少爷,就算是能读读书也是好的。”
赵应天呆呆地看着那个女人憔悴苍白的脸,再结合方才所发生的一切,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但是却和他记忆当中王欣所说的那些根本不一样。王欣说他家中的情况,似乎并没有那么凄惨,王欣说他家里是做伙房生意的,他是庶出的身份所以郁郁不得志。可是如今看来,这个庶出的身份似乎连面前的女人都不敢承认。
她唤方才那个华服的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