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还惦记着秦宇的眼睛?
用力摇摇头,方允用力亲了亲飞洋的脸蛋,继续着让飞洋迷乱的动作,薄荷味的ky有着很特别的刺激感……
……
飞洋被绑着做了两次,放开来又做了一次,这才软绵绵地趴在方允胸前似是泄愤又似是撒娇地又咬又啃,后面到现在还麻麻的,凉凉的……又咬一口。
“小东西,还没够?”方允捏了捏飞洋的屁股,飞洋眯了眯眼睛,把脸埋进方允的胸膛,用力地呼吸了几下,安心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方允靠在床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飞洋的后脖子,确意外地又想到了秦宇,哪怕穿着布料最多的衣服,到底是夜店,设计的也是色气满满,穿了比不穿更有吸引力,有一种禁欲的气质,反而让方允更想撕他的衣服。
秦宇长得很好看,看秦天赐就知道这小家伙遗传了他爹的眼睛,别样有神。
秦宇皮肤很白,让方允特别想把他弄脏,在上面印上印记。
秦宇……秦宇……秦宇……
没了飞洋转移注意力,方允魔怔似的满脑子装满了秦宇,眉眼鼻唇,没仔细看现在却好似长在脑子里,怎么都甩不掉。
汗,方允,你脑子坏了吧?方允捶脑袋,抽了吧……
一大清早的,方允就兴致满满,对着还熟睡的飞洋摸舔揉吻,硬是弄醒了飞洋,又闹了两次。
天知道为什么方允一晚上脑子里都是秦宇,基本没睡,还不自觉的yy了他,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方允终于确定了,他脑袋肯定坏了。
☆、深夜访客
“允……我累……”飞洋用嘴为方允释放完就趴在了床上,挪了两下,闭着眼睛,不动了。
方允有些哭笑不得,看了看时间,才三点多,旺盛的精神也平息了下来,顺手将飞洋拉进怀里当抱枕,趁着天没亮,再睡会。
中午十一点,飞洋醒的时候,方允已经不在他边上了,揉揉自己的腰,爬下床,腿一软,差点坐到地上,一瘸一拐地走进厕所洗了把脸,抬头就见镜子上贴着一张便贴:
宝贝,我去上班了,我会帮你联系珀的,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乖~
我猜你中午醒,给你准备了午餐,热热吃。
飞洋甜甜的笑了笑,低头看了一遍又一遍,跑出去穿上方允放在床头柜上给他备的衣服,美美地把便条珍藏起来。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湖珀看着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怡然自得的方允,“就算是飞洋又下不来床,也不是第一次,打个电话也就是了,是什么能劳您大驾,恩,我猜猜,不会是为了贝易吧?”
“贝易?”方允一愣,“谁啊?”
“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昨天还想着让人陪□□,今天就忘的一干二净,啧啧。”湖珀白了方允一眼。
“居然用了个这么二的假名,啧啧,贝易,赐。”方允恍然大悟,原来是秦宇啊,用儿子的名字当艺名,秦宇还真是别出心裁,方允嘴角微微弯起。
湖珀见方允□□,摸着下巴了然:“怎么?看上了?虽说是r也不是没有办法啊,喂了药,今晚就在你床上了。”
“你得了吧你,他是怎么来的?”方允不接这茬。
“我没事查人家干嘛?”
“就你?‘月镜花’但凡有点姿色的,你都会去翻人家老底,八辈祖宗都查的一清二楚,我还不知道吗?”
湖珀被噎了一下,啧啧嘴:“八辈祖宗倒没查出来,无父无母娶了个老婆生了个聋哑儿子又欠了一屁股债跟着别的男人跑了,为了还债还要治儿子赚钱来的这里,住阁楼屋,房租每月才500,居然还欠了两个月,真可怜,不如你收了他。”说到后面又没了正型。
“我倒挺想收了你。”方允回击。
湖珀嫣然一笑:“你肯让我上,我就从了你。”
方允不再说话,他说不过湖珀。
接下来几天,一切又回复正轨,秦宇的出现貌似只是一场插曲,方允依旧过着他的日子,管理公司,没事找飞洋上床,偶尔陪陪安蓓,也不再去计较当初秦宇给他的那一拳加一巴掌,人家已经够累的了,再去为难貌似很不好,就算碰巧在“月镜花“遇见,方允也很实在的假装看不见。
直到那天半夜,万籁俱寂,家家户户都躺在床上酣睡,正值夏入秋,窗外依稀可闻昏昏欲睡的蝉鸣……
就在如此静谧和谐的时候,门铃如同催命般响起,生生将方允从梦中拉起来,用枕头裹住脑袋也无济于事,声音无孔不入。
急促的门铃声一下比一下快,到最后变成了用力的拍门声,方允终于忍无可忍,暴躁地摔了枕头,爬起来冲下楼。
门一打开,就见一个人扑了进来,形容憔悴,眼圈通红,方允看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个人是秦宇。
他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搞没搞错?他这个挨打的没找上门,打人的倒先窜出来了,看来这个秦宇他是小瞧了,居然能查到他家住址。
秦宇扑进来之后反而有些不知所措,神色无力,终于,良久之后,他低着头嗫嚅着:“……万……可以……”
“啥?”方允只听到秦宇在哪嘀咕,声音小的堪比蚊子,这回真要恼火了,半夜被吵醒就听人蚊子叫绝不是一种愉快的体验,他也不客气了起来,“要么大声点,要么滚出去。”
一瞬间,秦宇的脸上没了一丝血色,浑身都在轻微地颤抖着,他抿紧嘴唇直到尝到了腥味,就在方允没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