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多时,婢子将那长袋装得胀鼓,下端孔处也已经在不停地渗著粘汁,她这才将架子推到了郁凌寒面前。结果她发现今日将他绑得太小,郁凌寒即使是将脊梁完全挺起再扬起头来也是够之不到。
於是这婢子咒了一声,又将袋子往下挪了挪,估摸著郁凌寒直起身子能够得到了,才冷言对郁凌寒道:“少主,早膳没用吧,这些是你午膳,你好好好受用吧。”
郁凌寒不会说话,平时只以简单点头摇头与旁人做交流。他听到婢子的话,双眼向上一瞄,见那量比平日的多些,轻轻摇头。
婢子明知他的意思却也不会依著他做什麽改变:“少主,阁主不在,我等得要好心给你好好伺候著。要是你不听安排,把自己冻著饿著了,阁主回来还要寻我们的不是。到了那时谁来承担?”
郁凌寒其实没有听到婢子说他的哥哥不在阁中,只是因为她提他的哥哥,不论其内容如何,心里就会害怕起来,根本不会去深究其意。
他历来靠眼与人交流,眼中是断然藏不住事的,婢子瞧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