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夏庚生来找他,跟他汇报了这件血案中的几大疑点,夏庚生不愧是搜集情报方面的人才,这案子的确是可疑之至,简直就像有人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故意制造出来的一样。
“我看这件事不一定是地下党做的,事情还是要查清楚为妙,不能滥杀无辜。”
元清河抬起头,眼中换上了一如既往的温柔,他用手指替他梳理着头发,吻了吻他的额头道:“不管是不是他们做的,剿共都是我的工作,不要再去想这些事,一切有我,你安心养伤。”
石诚定定的看着他,终究是没有再说什么。
在医院又住了几天,虽然是一间极为清净的单人病房,但石诚还是住到忍无可忍,在他的坚持下,元清河终于妥协,放他回家静养。
元清河成了个大忙人,整日早出晚归,工作应酬不断,在家的时间变得短促而可贵,大多数时候,他只是默默的坐在床边陪着石诚,或是各自读一份报纸,或是一起吃一顿饭,两个人话变得很少。
虽然对他是跟以往一样的温柔,那是那人身上的的确确在起着什么微妙的变化。饶是自认为对他了如指掌的石诚,也对他的变化隐隐约约的开始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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