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几日有什么不顺心的地方就是我老是在担心月笙,不知道他睡得好不好,平时有没有不高兴的事,一到闲暇下来的时候就忍不住的想他,生怕他受了一点委屈。
第六天午后,我吃过饭依旧是回到书房里,继续看上午没看完的书。
看的太入神,手里的书都被抽走了我才注意到房里多了个人,抬头去看,不是来福,也不是家里我见过的其他下人,面前这个看上去颇有威严的中年男人正漫不经心的翻着我刚才看的书,“听说你这几日很是用功,想通了?”
我不知道面前这人是谁,自然也是不好回轻易回的,只能沉默,暂且观望着。
男人倒也没理会我不答话这种失礼的事,自顾自的又开了口,“看的还是论语,不错,都说半部论语治天下,好好读,对你以后会大有裨益。要是你想,我会为你铺好路的。”
听到这我还是不知所云,只能无言的盯着他看,忽然发现这不是我与月笙在茶摊子上见到的个人么,听这语气,这难不成是萧郎的父亲,这么一想,我细细打量了一下他的长相,与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