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自己捣鼓好准备新鲜试一次的x,ue让霍永安给入了,海泽不可谓不气馁,但气馁也没用,不可能指望霍永安让他,于是海泽只能继续努力地给自己谋福利,他又开始对着花x,ue不断刺激,拿指甲快速搔弄y-in蒂,手指也在里面反复捣弄,言嘉虽然舒服,但过于激烈和绵密的快感也叫他很累,头昏脑涨,身后霍永安还在冲撞他后x,ue的s_ao点,他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能无力地张着腿任他们玩弄,偏偏海泽还得寸进尺地问:“我可以进去吗?”
你都玩了这么久了,还问个屁啊,但比起昨天一言不合就狂c-h-a的行为,今天好歹还知道要先得到允许,也算是一种学乖,但言嘉哪能同时应付他们两个,霍永安一个就叫他吃不消,海泽这个只会乱撞和啃人的大狗,和他做真要累死。
“我只进去待一会儿,不动的”海泽嘟哝着凑近言嘉漂亮的脸蛋,抵着他的额头说。其实连着昨天一天,折腾了这么久,海泽就是神也有些累了,他昨晚几乎没合眼,现在眼见c-蓄锐,等恢复体力了再战,但睡觉的时候想把小弟弟埋在言嘉的小洞里。
他一边打呵欠一边望着言嘉和霍永安结合的部位,视线里全是被肏成了嫩红色的小x,ue和粗大的r_ou_木奉,y-inj-in-g和菊x,ue的每一次亲密都带出了粘腻的体液,比捣弄花x,ue时也不差多少,两人的私处让*合的汁水沾染得仿佛完全连在一起了,两片空虚又充血的花唇一张一合,像嗷嗷待哺的贪吃小嘴,海泽将自己的r_ou_根在那朵挂着数滴晶莹露珠的r_ou_花上磨了磨,然后熟门熟路地扶着它往里钻。
虽然还是硬的,但他真的没什么力气再做了,动了动身体,也没有刻意c-h-a得很深,足够温暖以后他就闭上了眼睛,还把自己的脑袋埋进了言嘉的胸口,蹭啊蹭的样子真的很像一只大狗,犹如在寻求主人的抚摸。
言嘉被霍永安c,ao得眼里噙满了泪花,不断求饶,海泽还这么拱在他胸前,气得他真的想打爆“狗头”,可惜他让霍永安干得浑身无力,估计就算打,也跟饶痒痒差不多。但他没有动手,霍永安替他打了,力道还不小,直击“狗头”,海泽被打得闷哼出声,脑袋里嗡嗡作响,r_ou_木奉甚至都收到痛感跟着变软了一点,他委屈地在言嘉胸口动了动,自发地又开始舔胸,将言嘉的一颗r-ur_ou_含在嘴里,另一粒则是被霍永安抓着。
含着含着他就真的睡着了,连发痛的脑袋都阻挡不了他的睡意,没多久竟然真睡得像条死狗。霍永安嗤笑一声,将海泽的身体推了一把,于是海泽就变成了一个大字形平躺在床上,他又把言嘉放上去,将人摆成跪趴的姿势,一边打屁股一边从后面c-h-a他,“你看看,喜欢他什么,难道就因为他像条狗?”
“就这么想养狗吗?”
言嘉小巧的喉结上下动了动,霍永安本就虚虚卡着他的脖子,此时自然感受到了那块小小的凸起在动,简直就是在给自己肯定的回答,所以霍永安打他屁股的力气不禁又加大了,身下动作也变快不少,“你的身体可真诚实”
言嘉尖叫了一声,接着就被骤然加剧的快感给刺激得无所适从,后x,ue深处被r_ou_木奉反复戳弄,酥麻的感觉从那一点传遍全身,腿软得不像话了,根本撑不住身体,他抖抖索索地趴倒在海泽宽阔的胸膛上,好巧不巧又将海泽在睡觉时仍旧昂扬的性器纳入了花x,ue里。
霍永安掐着言嘉的腰用他的后x,ue一次次吞吐着自己的r_ou_木奉,同时死死盯着三人的*合处,眼尾不知是愤怒还是激动,泛起了点点红色。花x,ue被堵着,一点不空虚,甚至胀得有点难受,后x,ue则快被c-h-a破了,言嘉不停啜泣,被霍永安捣弄得哀哀乱叫,承受着他源源不断一次更比一次用力的撞击。
“老公老公”言嘉想要大声求饶,却又怕吵醒海泽,刺激得他也一起c-h-ax,ue,于是只能软软地恳求霍永安:“快点s,he好不好”
霍永安微微喘着气回答:“不好,c,ao死你了我再s,he”
蜜桃一般的雪白屁股又被霍永安推高了一些,腹部却和海泽紧紧贴在一起,腰线部分下凹形成了一个相当诱人的弧度,言嘉愈发软下身子温顺地任霍永安摆弄,只希望他能早点放过自己,或者s,he过一次后休息一会儿再来,不要现在这样完全不停歇。
粗长的r_ou_木奉次次都一冲到底,言嘉被撞得和海泽不断摩擦,甚至花x,ue都开始主动绞着海泽那根东西,试图将这根沉睡的大东西也一并唤醒。
“呜呜老公太深了要c-h-a破了”言嘉胆战心惊地承受着霍永安毫不留情的c,ao干,总觉得那骇人的硕物似乎顶得他五脏六腑都要错位,霍永安捞住言嘉被撞得不住往前滑的身子,见他颤巍巍地跪起来,似乎还想跑,于是肏得更加凶狠了。
“老公老公求求你”言嘉不断哭叫着,再也管不了是不是会吵醒海泽,甚至张开嘴在海泽的脖子锁骨上胡乱地咬,只想借由这种动作甩开那让他几欲疯掉的快感。
“呜呜轻一点老公”粗长的y-inj-in-g在嫣红的r_ou_x,ue中进进出出,带着底下的两个囊袋啪啪地拍打着早已一片通红的臀部。两根r_ou_木奉都c-h-a在x,ue里,虽然其中一根没有动,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