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招来了一辆黄包车,他习以为常坐了上去,神情淡然的和车夫交谈,对四周的环境熟视无睹。
江韶年躲在街口的柱子后面,浑身战栗发抖,他甚至连拳头都握不紧了,他的弟弟,他爱的那个人,还活着。
剪去糟乱的头发,理了一个清爽的平头,洗去满身的煤渣,换上干净的新衣服,江韶年把自己打扮得体面整洁,在许家众人的愕然目光中,他做出了一个决定和举动。
翻过五月巷66号的墙头。
他走进焕然一新的屋子,房中的家具考究,姑母的屋子大约已经被江韶矽改为书房,里面挂着字画,到处摆放着他称之为破烂,而江韶矽却称之为古玩的玩意儿。是他弟弟的风格。他又推开了他们住过的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