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妈肖云!”那黑头发的,也就是金隅捞出一罐冰啤酒往肖云身上扔了过去。
肖云没躲,被砸了下后背。那金隅探头过来仔细往老男人脸上一瞧,可不是被肏得发了骚的婊子模样。他扫兴的瘪嘴,活像只发情的猴子一样立刻就开始对老男人开始动手动脚起来。“我只是教他怎么听话,放了没几天连爪子都露出来了。”肖云把老男人软了的腰往上托了托,又往深里磨了磨,把那点汁水都给肏了出来。
“…草泥马笔听话!…呃…”老男人腰上被一捏,又半死不活的软下来任人拿捏了。
金隅倒是笑起来,就这幅欠操的样子!他掰着手指头惦记了一个多星期可算是又见到了。老男人还是一身的腱子肉,胯上套了条蕾丝边的细边女式内裤,那时候挑这内衣的时候他们也没安下好心,选得尺码也就是稍大些的,紧勒着男人的皮肉,但布料也只足够包住他半个屁股,大半个就被勒在外头。这会儿被肏得那两片小布料都湿透了,那个女式胸罩早已经被扯坏了扔在床边角落。
倒是有人还注意那个,当初那个掏出药来火上添柴的黄头发的小哥这会儿将那块布料捞了起来:“诶,这东西真不好做的啊,当初我改装可是用了俩晚上。你小子倒好直接就给我扯坏了。”他翻了翻那罩子,这东西本来能做出不少情趣的这么一来到全没了。脱线的地方太多,后头的钩子也被扯得变了形。
娃娃脸又进了卧室,这会儿人总算是齐了。他想杀了的毛小子都在这儿了,老男人恨恨想着,只觉得那点恨意从缝里钻出来没一会儿就充满了他的整个脑袋。也不知道那儿来的力气,老男人没被桎梏的双手就卡上了肖云的脖子,“老子草你们祖宗的!”肖云终于皱了下眉头,有些气息不稳。老男人只觉得什么东西就那么一股股射进了穴里,那热烫的精水直接浇在肉壁上,老男人手一抖就立刻被旁边看着的金隅反应极快的拉下了双手。
肖云将还半硬的残留着jīng_yè的jī_bā从老男人穴里抽了出来,那合不上的sāo_xué里头就立刻淌出来一股股浓白jīng_yè。那黑头发的金隅看了眼,后才以拽着老男人两手手腕的姿势哄笑:“诶呦,怎么样?隔了几天又吃到精的感觉?”他眉眼弯弯,有些邪意。老男人这次没被下药,骨子里头那股倔劲儿这才丝毫不藏的露了出来。这老sāo_huò力气着实不小,金隅到底比他瘦些,几次都被挣脱了手。一来一去间,老男人拳头就结结实实的打在金隅脸上。
“的确是爪子都伸出来了,”那娃娃脸冷笑一声,他上去搭了把手,一人一边倒是将老男人牢牢给钳住了。他屁股洞还淌着精,两条腿却不老实的乱蹬。肖云摸了摸脖子,这会儿又是端着张死人脸装腔,面不改色的把裤子给套上了做衣冠qín_shòu。他看向那挣个不停的老男人,倒是一下没留情就刮了人一个耳刮。
肖云生得断掌,打起人来就是结结实实的痛到肉里。更何况这一巴掌招呼在老男人脸上,直把他给打得懵了,一时半会儿连劲儿都使不上。这得空几个人就把他跟待宰的祭品似的捆上了手脚。嘴皮红了一块儿冒出点血花儿的金隅一舔嘴角,半会儿折腾的直喘。“他妈的老婊子真蹬鼻子上脸!”他骂了一句,又看看对方被打的发红的不太正常的脸颊皱起了眉头。妈的,这小子下手可不知轻重。谁他妈还能对一张肿了半边的脸硬的起来啊?他心里泛着嘀咕,伸手摸了摸男人那红了半边的脸。
“……买了什么。”肖云走到那对塑料袋前翻了翻。说是去的情趣用品店,这慢慢三大塑料袋子自然就都是些七七八八琳琅满目的下流玩意儿。不光是跳蛋,各式各样的玩意儿都堆在那么个小塑料袋里头。肖云从里头挑出两条链子,一头连着个黑皮套的颈圈儿,另一头带扣锁。链子长也不过一米,是专门把人栓在床上的玩意儿。
“…你们他妈这是犯罪!…就不怕去坐牢么!”老男人头皮发憷,又躲闪不过。有人捏着他下巴,有人托着他脖子,没两下就把那颈圈儿扣在了他脖子上。那玩意儿还不是搭扣,有个小锁,那落锁声就在他耳边咔嗒一声落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