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风丑动手解中衣扣绊的那刻开始,我就再没法将目光自他身上移开,在旁边目光灼灼地尽我“监督”的职责。到他停下手时,口水都几乎没有流出来。那雨狂却还不知足,说道:“伤口也解开来。虽然说外伤沾水不好,但我不亲自看看可没法放心。万一留下疤痕,没法跟爷交待的。”于是天风丑身上最后一丝布片也去掉了。
眼看着天风丑的身体在那几个人手中颠来倒去,揉搓灌洗,每一分隐秘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我只能紧紧地攥着两手,极力克制自己不至于冲上前去。动手的三个人中,那仆役自不必说,雨狂、郑仪两人,照例不免大占手足便宜,却也居然井井有条,只用了一个多时辰,就洗得差不多。
给天风丑臂上腿上的三处刀剑伤口敷了药,涂了三年前用过的那种粘粘的翠绿药膏,又把鳞茎、银托子、锁阳环等几件“饰物”用上,雨狂长吁一口气,抻了抻腰,返身就扯住郑仪:“啊!受不了了!眼看着吃不到嘴啊!小仪仪我好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