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殊闷闷地放下手,果真自己不上赶着找人,人都能来找自己。
卓逸一直在楼上,看到梁殊进来一个人脸色有些差地站在边上,再看到一个中年男人跟他说了什么,梁殊就一股充满干劲的样子,觉得有些不妥帖,便下了楼来,一路避开众人,近乎悄然地走向他身边。
果然,这人变脸变得跟川剧似的,不过不许他喝烈酒,充满活力的样子一下子又恹恹的了,闷闷地抬头笑:卓先生好。
卓逸感觉得到他是如何疏远,对他固执地要求独立而无奈:这里面的人也就外表光鲜,里子不知多烂。以后能不喝酒就别喝,知道吗。说着,便带着他走到休息室。俩人一路动作很轻,且这时灯光变暗,台上的玉女歌手正在献唱,便没人注意他们。
梁殊心想你不也是这里面的人吗,终究没敢说出来,边应着好,边跟着坐到休息室里。
怎么一个人在这儿也不来找我。卓逸想凌雨既知要给梁殊邀请函,却不知带梁殊来见自己。
梁殊说:朋友也来了,只是他们有事,过会儿才回。
卓逸给梁殊拿了杯牛奶,还是温的:暖暖胃。
梁殊接了过来,有点无奈。
那么久都不回家,很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