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德景拍拍他手:“他还能护你一辈子不成?”
元夕“嘁”了一声,站起来说“你怎么知道不成”,说着挽起袖子:“我给你做饭。”
元德景摆摆手:“我早吃过了,你们自己弄罢。”
赛金在外屋里四处看了看,一手拦住元夕道:“我来,你去歇着。”
元夕百无聊赖地坐回桌前,突然想到什么,问元德景道:“爹,你为什么不让我去长安?而且一个劲问我有没有跟人提起你,长安有人抓你么?”
元德景专注在弄手上的药草:“别瞎想。”
“那为什么不让我去长安?”
“你干嘛非要上长安?家里不好么?”
“家里当然好,可长安更好啊。”元夕趴在桌子上,手垫在下巴底下,“爹,你去过长安么,那朱雀街就足有两个我们家那么宽,车又高又大,人人穿得光鲜,路上卖什么的都有,热闹极了。”
“那又如何?”元德景头也不抬。
“爹,我们去长安罢。”元夕看着元德景眨眨眼,“初一哥府上好多空房,说让我们都去住。我呢,读书考个功名,你呢,做个账房先生也行,做个大夫也行,长安城里有病坊……”
话没说完,元德景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