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李乾伸指按了按眉心,拿起茶杯,“国之既安,群夷自服。朕近日常常在想,这几年外患频生,是否国本不正之故。”
李纪悚然一惊,退后跪下道:“父皇正当盛年如日中天,皇兄文韬武略励精图治,正是国本崇严,天之昭昭。近年群匪竞作,不过藓芥之疾,虽层出不穷,玩威不畏而已。叩其命脉,卸其爪牙,则乌合之众遽殄矣,绝不至动摇国本。”
李乾道:“那么,你对你皇兄是全然信任的了?”
李纪斟酌道:“皇兄高义,自然不言而信。”
李乾哼笑一声,让他起身回座:“明日早朝你拟个折子,将辽国岁供提至五月而收,增二成兵力戍边备塞。你在辽北多年,最有资格说这话。”
李纪自然应下,又看向李乾道:“与呼揭和谈,儿臣以为,应当遣使向西,一则彰显大国风范,二则震慑西域诸国,三则接应李俭将军等,探一探匈奴人的底细。”
不等李乾回答,李纪举掌过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