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无畏懒懒扫绒方歌一眼,“怎么,你也觉得我误了正事?”
绒方歌立马道:“不敢。”
司徒无畏继续看向酒杯,“和布莱克的生意还可以再做几次,就该收手了,毕竟政府盯这一块盯得特别紧,这几次交易得到的钱也足够堵住家里那些老家伙的嘴,还有一些事业就要麻烦你去洗白了,那些人能宰就宰了,不能宰就关起来,总之不能让他们干涉到我们的事业,记得手脚干净点。”
绒方歌因为这无情的话而打了个寒颤,低下头道:“局子里的人盯得很紧,姓陈的想要上位。”
司徒无畏眯了眯眼睛,“多给姓赵的塞点钱,让他找姓陈的的麻烦。”
绒方歌继续道:“没办法,姓陈的屁股太干净了,找不到漏洞。”
司徒无畏面无表情说道:“那就销毁我们洗黑钱的证据,能擦干净就擦干净,擦不干净找人顶,这事情要尽快做好,过几个月就要重新选举了,我可不能确定姓顾的还能不能坐稳那把椅子。”
绒方歌低下头,“姓陈的把我们送的东西都送回来了。”
“正常,”司徒无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