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下去,摸了摸他的肚子,看看他身下的血,觉得应该差不多了,就下去喊人,说他自己从楼梯上摔下来,孩子保不住了。
唔,我可没有说谎呐,我可是最讨厌说谎了。
后来啊,后来我把他抱到我房间去,因为我房间就在他跌倒的那一层。等稳婆来了,我就出去,站在门外。伙计们都上来了,问我怎么样,我就摇着头没说话。他们也不敢说话,只是叫我别太伤心。
别伤心?我在心底哼哼笑着,哪儿会伤心?除了这个大麻烦,我高兴还来不及。
我就站在外面等,等着他把东西弄出来。可是等了好久,就听到他在里头不断地大叫着,又呜呜地哭着,却怎么都等不到稳婆说行了。
我就推门进去,看见他躺在床上被人架着腿,腿间全都是血,被稳婆叫着用力。我看见他屁股里夹着一个黑黢黢的东西,还没细看,就听见他失控地大叫着,跟那些生孩子的女人一样,顶动着腰间的肚子,嗯嗯地用着力。
我站了好一阵,他屁股里的东西才滚了出来,滑在了床上。这时我听见一阵哭声,不是他的,是从他腿间发出来的很微弱的声音。
妈的,居然这样还活着!
我扯了扯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