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小川你别藏了。”常久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捏着o-h-a,“我连你的家乡都去找过了,你回来好不好?”常久越顶越深,最后终于c-h-a进了兰小川细软的*殖腔,“小川,我想你了。”
兰小川在常久说完话的刹那迎来激烈的高潮,x,ue道喷出温热粘稠的汁水,而性器也吐出了白浊。
“久哥,我也想你……”兰小川抱着常久的头喃喃自语,“没你我真的快活不下去了。”
“小川……”常久边顶弄,边像疯了似的重复这句话,“我好想你,你回来好不好?别躲了,我好怕这辈子再也找不到你。”
兰小川听得心如刀绞,他的久哥,他的alpha,他爱到骨子里的男人头一回如此低声下气地恳求,只为了让他回去。
“久哥。”兰小川捧着常久的脸胡乱地吻,“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常久c-h-a得鲁莽,兰小川其实并不舒服,可他硬忍着缠住alpha的身子:“我不……不怕疼了……你再用力些……”
常久便拎着oa的手臂逼他跪趴在床上,边咬兰小川的后颈边狠狠地抽送。
兰小川疼得近乎晕厥,咬牙死撑,到最后被浓稠的j-i,ng水灌满短暂地失去了几分钟的意识,继而猛地惊醒,虚弱地翻身抱住了al壮的腰。
常久睡着了,眉眼较之兰小川离开前憔悴了不少,下巴上都有青青的胡茬。兰小川顺着alpha的眉眼轻柔地吻,连眼窝都不放过,吻完用一只胳膊撑着下巴瞧常久的睡颜。
他还从未如此细致地看过常久,兰小川看着看着嘴角就勾了起来,常久的脸颊上却忽然出现了几滴跌碎的泪。
“我的久哥。”兰小川用指尖轻轻拂去那几滴泪,借着摇曳的红烛摸索常久的唇。
alpha亲吻他的时候永远那么霸道,像是要夺走所有呼吸一般带着股与生俱来的征服欲。可alpha吻他的时候又是那么温柔,每一次呼吸都是谨慎的,生怕他难受。
兰小川俯身与常久额头相抵,像alpha无数次对他那样轻吻常久的额头:“久哥,我该走了。”
常久在睡梦中微微蹙眉,兰小川小心翼翼地抚平他的眉头,起身把旗袍重新穿回身上,再费力地帮alpha擦干净腿根,最后连床上自己躺过的印记都抹平了,这才恋恋不舍地关上了房门。
冷风一下子把他从里到外吹透了,没有常久,兰小川冻得面色青灰,回到屋里倒头睡去,第二天就病倒了,所以他没见着常久每日来戏楼找他的身影,连躺了两三周才勉勉强强能下地。
可能走路后他却开始犯恶心,三天两头地吃不下饭,戏楼的阿妈来看过他两回,回回都问:“告不告诉常久你在这儿?”
“别。”兰小川固执起来谁都劝不了,“阿妈,你千万别告诉久哥,你就说那天是他自己做梦,晚上谁也没进他的屋。”
“我说了,可人家不信。”阿妈心有余悸地拍着胸脯,“若不是常久给的钱多,我哪儿能由着他日日来楼里闹?”
“别说……千万……”兰小川说着话忽然一阵干呕,扶着床沿半晌说不出话。
阿妈神情微动,攥着兰小川的手腕问:“那天常久是不是碰你了?”
“我早就是他的了,久哥想要我自然愿意给。”兰小川答得坦然。
阿妈蹙眉算了算日期,又惊又喜:“小川,你怕是有了。”
“阿妈,您说什么呢?”兰小川无力地笑笑,“有什么有。”
“有孩子。”阿妈喜笑颜开,“你的肚子争气呢。”
兰小川闻言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捂着小腹喃喃道:“可……可我那天不是发情期……”
“平时又不是怀不上。”阿妈欣喜得跳起来往屋外跑,“若是你真的怀了常久的孩子,咱戏楼的好日子就长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