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公子,薄公子?”他摁住身后情动之人,问道,“你知我是谁吗?”
那人又是密密麻麻地吻他侧颈,低喃道:“云惜……”知道就好,裴云惜刚想松气,又听得他道,“我料你应是欢喜我的……”
呵,不仅自傲,还自大呢。裴云惜这回倒是真心实意地笑了,他料想薄肃这般的骄子受不了被人拒绝,心中定是耿耿于怀。方才在酒桌上,脸色极其难看,寒如凛冬。他碍于戴洺洲的面子没有发作,实则定是憋屈难受。
裴云惜想着觉着又好气又好笑,分明是自己被他羞辱,最后却弄得他受了天大的委屈。
渐渐地,裴云惜松开了薄肃的手,他知薄肃还是醉着,否则以他的性子绝不会说出这般失态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