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隐觉得有些怪异,却又一时说不上来,道:“那……那薄公子难道不是戴大人的知音?”
“呵呵,你说慎言?他是我的挚友,自小形影不离,我们不过是习惯了相处,他爱琴,我爱棋,各有所好。”戴洺洲说起薄肃来,又想起一件事,“恕我多言,裴二公子,那夜你与慎言发生了何事,怎地我二弟说你们两个……?”
裴云惜登时悚然,慌张无措起来,“这……这薄公子不曾说?”
“他怎肯说呢,寻常便是个闷葫芦,他的心思我猜中便罢,猜不中他更随我去了。”戴洺洲瞧见裴云惜面色暗红,似乎明白了什么,“莫非那夜你们也……?”
“没有!并没有!”裴云惜着急否认,声音忽的拔高,惊动了裴明惜,他不自觉地皱眉低哼,吓得裴云惜立马捂嘴。
戴洺洲亦不是眼盲心盲之人,了然道:“裴二公子,你不愿多言,我亦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