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楞了片刻,慢慢回到自己房间。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我简直来不及梳理捋清、吸收消化。
直到准备洗漱时,无意间瞥了一眼浴室的镜子,这才发现脖颈上一块醒目的瘀红,隐隐还有齿印的痕迹。我想起之前父亲的目光与怒意,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
“爹地,对不起。”我喃喃。
我把自己埋进浴缸,头沉入水里,憋了许久许久,直到胸口仿佛要爆炸,这才猛地冲出水面,大口大口狼狈的呼吸。
“他不会知道的。”我胡乱抹一把脸,低声对自己说。
他不会知道的,这样也许对大家都好。
第二天起来,前一日疯狂的后遗症开始发威,浑身酸痛如被拆散重组。
我强挣着照常洗漱,翻出高领毛衣套上,下楼吃早餐。
桌子上惯例放着中西两式餐食,母亲正慢慢往烤吐司上抹覆盆子酱。我小心的斜侧着坐下,替自己舀了一碗皮蛋瘦肉粥,小口小口慢慢喝,这才装作无意的问道:“爹地呢?”
母亲替我剥开一个煮鸡蛋递过来,随口回答:“一早走了,说是公司里有事。”
我哦了一声,低下头继续吃东西。半晌,小心翼翼的问道:“妈妈,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母亲一愣,放下正打算喝的牛奶:“什么事?”
“开春就要入学了,我想早一点去纽约安顿下来,也好提前适应。”
心虚也罢,逃避也罢,我无法面对父亲,尤其在与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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