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协,我这才撑过来的。”
说完,他还拍了拍阮元乐的肩膀,而阮元乐的神情也有一些触动,他说:“让我再来几次我也照做。”
季宝凡嘿嘿一笑。
我默默地看着他们的互动,竟产生了一种道不清说不明的感动。
我想,如果我要出柜,我一定会拉上陆天旭,让他一起和我接受这世俗的审判和父母的裁决,因为我觉得只要两人在一起,犯难时互相拥抱,互相安慰,那么一切都会挺过去的。
感慨万千之后,我拿出手机,给陆天旭发了条短信:你想和我过一辈子吗?
很快,他那边就回了过来:想。
我:等我爸出来,陪我去出柜吧。
我又给他发了一条:你那边需要出柜的时候我也可以提供服务。
一发完,我就将手机攒在手里,手心冒着汗,有些紧张,紧张着等待着他的答复。
过了一会儿,他那边才回过来:好。
接着,又来一条:我爱你。
我给他回了一条:=3= 后就没有回复了。
这是第一次,我在为我和陆天旭的将来在考虑,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仿佛就像是我已经认定了这个人,他不仅出现在我的过去和现在,他还会出现在我将来的每一时刻。
这种想法让我不由地内心一暖。
一路上,我和季宝凡一直在唠嗑,他说着关于他和阮元乐的经历,我说着我和陆天旭的故事。
我俩年纪相差不小,但奇怪的是,想法很是趋同,我对他感觉很亲切,他也说他很喜欢我,在异国他乡能遇到这样的人,收获可谓是巨大的。
就在我快要把他列为“知心好友”系列的时候,他突然说了那么一句话:“泽儿,下次要是傻逼兮兮地没赶上公车,你其实可以打电话给911,让他们把你捎回家。当初我就这么做过,可威风着。”
下一秒,我瞬间将他“知心哥哥”的备注改成了“二屌逼”。
☆、第二十四章
42.
回家后我又给2b打了几个电话,他依然毫无回应。
他虽然和我说过每逢周六就是他的派对时间,但我还是有些担心他的,因为他很少不接我的电话。
直到深夜,我都还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客厅里等他回家,看着剧情跌宕起伏的悬疑美剧,我的心也跟着一上一下的,想着我家2b是不是被人给先奸后杀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我就悲痛欲绝。
正在我想着要不要报警的时候,电话终于响了,看着屏幕上跳动的“2b”字样,我热泪盈眶,我一接起就是哽咽着说:“在哪呢?怎么这么晚还不回来?”
他那边沉默了一会儿,醉醺醺地说:“刚才在在开趴,没听见手机响,今晚不回家。”
“艹”我用中文下意识地骂出了口,然后我平复了一下心情,用着愉悦的语气慢悠悠地说,“祝你今晚被爆菊。”
他:“痛吗?”
我:“当然痛啊。”
他:“谢谢你的经验之谈,不过我可能不需要借鉴。”
我,草。
我居然被他给绕进去了。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有一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哦对了:他活着,但像是死了一般。
这句话现在十分地附和我现在对他的看法。
他的形体虽然活着,但是在我心中,当初那个“r!dey by”的三好室友已然悲惨地死去。
我苦闷地忧伤着忧伤着,然后就睡了过去。
*******
陆天旭隔天就从纽约回来了,他一看到我就拽着我往他屋里带,然后凶猛地将我扒了个精光,qín_shòu般地把我压在了新买的沙发上,他从口袋中拿出了润滑剂给我抹了一会,直接把变型完成的擎天柱插了进来。
我嗷嗷直叫,不服输地说:“我,我夹死你,我夹死你丫的。”
他自然是没被我夹死,反倒是我被他艹得快死了,一天没做就让他变得如此qín_shòu,我真的是不能够好了,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好好地跟他谈谈纪小菊可持续发展的问题的了。
事后,我软软地瘫在沙发上,无力地呻吟:“哎呦我的妈,要死要死要死。”
他抚摸纪小菊:“没流出来。”
我脸一黑,妈了个逼,九日大大你到底要证明什么?
能好好说话就不要动手动脚的好吗?
我哀伤地把头蹭到他的腿上,忍辱负重地说:“我们以后可以适当地让我减少挨操的频率。”
他若有所思后,正经地回答:“你问问擎天柱是怎么想的。”
“我发现你只有在艹我和想艹我的时候话最多。”我一脸悲壮地说。
陆天旭愣了一下,居然还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我对他不忍直视,从茶几上抽了点纸把陆天旭的儿子从纪小菊里弄了些出来后,把他刚脱下来的线衫垫在沙发上,我一屁股就坐了上去,说道:“我昨天认识了俩基佬,就住咱小区。”
“419?”
我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
“看到他俩车震过。”说话间,他又把手放在了我俩红豆上,捏来捏去。
……
这种时候我还能说什么,我觉得我真的已经算是有很有节操的了,但是想想我还真佩服他们,作为一对基佬,他们敢直言对一个蹭车的陌生人坦白,还敢光天化日之下玩车震,再也没有这种比这种“我就是基佬我就是要在车里chā_chā哒你能拿我怎么办”的自信更潇洒了。
我啧地一声,孔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