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栖白他一眼:“谁说我要死了?”
楼牧见他神情镇定自若,心中顿时恍然,不再大呼小叫。
“原来你早就另有法子解毒,是不是?”他笑嘻嘻地问。
然后他想到,先前乔沐非要上了云栖才能够逼毒。不知道此刻的解毒之法,又是怎样的匪夷所思,更不知道,云栖又要受怎样的苦。
因此他忙出言柔声安慰道:“无论怎样,我都会陪在你身旁的。”
云栖没有吭声,却转头望向了在浅涧里狼狈不堪的白画怡。
“白画怡,”他再一次将手里的琉璃瓶举起来,沉声道,“这是你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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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牧看了看琉璃瓶,又看了看白画怡:“是白画怡告诉了你那潭底的逃生机关,借此换你为他取出这个琉璃瓶?”
云栖并不否认,只看了一眼楼牧,低声道:“把他的哑穴解了。”
楼牧撇了撇嘴,弯腰故意挑了块尖石,甩上白画怡的哑穴。
白画怡的颈侧顿时被拉开一条长口子,鲜血丝丝洇下来。
白画怡伸手,抹了抹血渍。
“我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