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击声。
景休简直要吓死了,马上推拒鄢涛让他拔出来,鄢涛正艹的起劲儿,怎麽肯,抱著景休,入得更加用力。
看样子这地方隔音效果是真心不咋地,墙那边见敲墙无效,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大兄弟,悠著点,我们这还没睡觉呢。你这太狠了,给床艹塌了没事儿,别把媳妇儿艹坏了啊。”
景休一下子就傻了,这,这,这…这还让不让人活啊!
鄢涛没事儿人一样,还特别骄傲的吼回去,“好了哥们,对不住,打扰了啊!”
说著,鄢涛一使劲儿,jī_bā都没拔出来,抱著景休就下了床。
男人一双粗糙的大手稳稳的托住了景休的屁股,景休全身的重量都支在了男人粗壮的yáng_jù上。
“把腿盘我腰上!”男人命令般的说。
景休对这个动作早就吓死了,双腿立刻环上了男人的窄腰,双臂搂住男人汗湿的脖子就不松手。
男人刚刚著急,衣服脱了,裤子脱了,军靴可没脱。
只见一个穿著军靴的黝黑男人,劈开两条粗壮的大腿立在地上,怀抱著一个一丝不挂的白色ròu_tǐ不停的上下颠动。
男人很高壮,yīn_jīng更是粗的吓人,长度看不到,因为已经尽根儿没入了怀里那个人的後穴中。
白嫩的臀部中间,入著一根黝黑的yīn_jīng,这画面怎麽看怎麽sè_qíng。
景休被男人颠的上来下去,他终於体会到被男人玩儿的感觉了,这男人实在太爷们儿太硬汉了。
这种的动作,实在艹得太狠,景休终於抑制不住的抽泣起来,又想起刚刚的事情,整个人的羞耻心都被唤了起来,带著哭腔说:“这可…怎麽办啊…”
鄢涛艹的投入,火热的鼻息喷到景休的脸上,“骚媳妇儿,什麽怎麽办?”
景休被他颠著,断断续续的说:“人家…都听见了,以後,还要…在这儿开私房菜呢,我怎麽见人…啊…”
鄢涛把自己的口水喂给景休,淫秽的说:“怕什麽,爷们操媳妇儿,天经地义。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我艹了你,我玩了你,我把你干净的身子都祸祸遍了,我jī_bā不光艹了你的後面还艹了你的嘴。你景休这辈子只能是我鄢涛一个人的,你的小骚逼只能被我鄢涛一个人的jī_bā艹!”
在ròu_tǐ和精神的双重攻击下,景休终於崩溃了,呜呜的哭了起来,疯狂的摇著头直说“不要,不要”。
鄢涛插得更深,他一直对小妹曾说过,他再厉害也不能生孩子这件事耿耿於怀。
他抵著景休的额头,一双淫眼死死盯著景休,“我要射你里面,让你给我生儿子!”
景休可怜极了,哭著说:“我不要!”
“不要也得要!”鄢涛说著,加大的力度,那劲儿简直要把景休艹穿。
景休一下就害怕起来,哭闹著,“别,别,轻点,要坏了,要坏了!”
鄢涛就像斗牛一样,艹红了眼,逼著景休问:“给不给老公生儿子!生不生!生不生!”
景休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死掉了,忙害怕的说:“生生生!”
鄢涛还不满足,“啪啪”的拍著景休的屁股,“操他妈,sāo_huò,给老子说全了!”
景休终於憋不住了,大哭起来,“呜呜,给老公,给老公生儿子…”
说完,一下就射了出来,全都喷到了鄢涛的腹肌上。
鄢涛得到了满足,怒吼一声,飞快的chōu_chā了两下,狠狠的射到了景休的身体里,两个大gāo_wán抖动著,粗大的yīn_jīng连著抽搐了二十多下。
景休被鄢涛狠狠的连著射了半分锺,一下被烫的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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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涛赤-luo着,抱紧了同样光-luo着的景休躺在床上,不住的赔不是。
他也不是故意的,可是一沾上景休,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那yin-虐的意念自己就跑了出来。
景休都要气死了,今天的一切都让他觉得可以去死了。
“我错了行不行。”鄢涛好言好语的说。
景休瞪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说你下次不这样了。”
鄢涛挠了挠头发,尴尬的说出实话,“我不能说,因为我下次一定还这样。”
景休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难道他还要为了鄢涛的诚实而鼓掌么!
鄢涛细细的吻着景休,“乖,别生气了,别生气了。”
景休不想理他,“本来还打算是时候让你去见我爸妈呢,现在…哼哼…”
鄢涛先是一愣,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抱着景休就欢呼起来,“噢!终于要见岳父岳母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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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菊花好养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30
再次谢谢菊花姑娘~~(这样叫好么- -!)
工戏的部分请去25章节寻找传送门,这次整整一段放一起了。
我真的不是坑啊,我为了让大家看见工戏,已经想尽办法了,华同要是不会注册,鱼羊总可以吧?要是连鱼羊都上不去,我真是无能为力了,这不是我的问题啊啊啊啊...
☆、67
一般来说,人还有一个毛病,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事儿没赶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小嘴儿吧吧的说得可轻松了,等真的自己遇上的时候,照样儿傻一半儿。
景休去见鄢爸鄢妈之前,鄢涛还嘲笑他来着,什么胆儿小啊,怂蛋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