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涛的肌肉早就鼓得不像样子了,从後面看去,扇子面似的宽肩上背肌起伏,窄腰连接的翘臀像种马一样以每秒几下的速度不停运动著。
他压住景休,全身的重量都靠蹲著的双腿来支撑,大腿的肌肉纠结,展现著粗壮的大腿才是男人的根本。
男人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自己的命根子上,床上就是男人的战场,粗壮的yáng_jù是征服别人最有力的武器。
鄢涛就像一个得胜的将军,一下下的攻占和侵略景休。
“你手机里是不是把我备注成狗了。”鄢涛恶狠狠的说。
景休心想:完了,算账的时候来了。
“那我是狗,你现在被我操,你就是小母狗。”鄢涛边说边淫秽的低下头舔著景休的脸。
景休挣扎,“我才不是。”
鄢涛一挑眉,“不是?”
景休摇头,坚定的说:“不是。”
“好啊,那不艹了。”鄢涛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慢慢抽出了涨的发紫的yīn_jīng。
景休真是很想高冷的说“不做就不做”!
可是男根从自己身体里出去的那一瞬间,後穴就立刻空虚了起来,那种瘙痒感,让景休一头撞死的心都有。
鄢涛更坏心,说拔也不全拔出去,鸡蛋大的guī_tóu留在小sāo_xué口的地方进进出出来回磨蹭。
景休初尝情事,怎麽可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一下就哭了出来。
鄢涛继续用自己的yīn_jīng勾引著景休,大嘴舔去景休的泪水,在他耳边低哑的说:“说不说,还强不强。”
景休边哭边疯狂的摇头,“不强了不强了。”
鄢涛说出最无耻的话,“是不是小母狗,要不要大公狗的狗jī_bā艹你。”
景休的下限已经被彻彻底底的击溃了,呜咽著说:“要,要,要大公狗的狗jī_bā-